张果子也只得应下，答应给哑时不时放放风。

一朵南明丙火从颜师古手中升起，书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也让哑一时想收缩回到大罗天伞中。

“啊啊啊啊啊啊~”

哑指指李鸿儒，又指指颜师古，再指指外面。

这让张果子连连点。

“对，外面就是这样，可多会杀鬼的本领了，咱们小心点，免得被大物捏死了！”

张果子叫了一声，见得李鸿儒似笑非笑的模样，又笑了一声。

“哑具备大秦时代的记忆，但她魂身不能言，识字也有限，我们的流非常有限”李鸿儒介绍道。

“她这是被下咒控制了，纵者如今应该已经死去，或许有一定机会恢复过来！”

颜师古观测了许久，才下了一个结论。

哑身上有很明显的大秦特色，这甚至包括了形成魂的形态。

一袭黑色锦服是大秦时代的特色。

那是一个极为黑暗的时代，诸军将士和社会中高层都是常穿黑衣黑袍，而底层则穿戴灰色的衣服。

如果说活还存在作假的可能，死则无法作假，而且还要修成魂身作假更不容易。

不需要询问，颜师古也很清楚这尊魂所处的年代。

如果说他喜欢的汉王朝时代是代表了东土的威武和尊严，在秦王朝的时代，颜师古只有用‘黑暗铁血’一词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