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书记官！”

“杨书记官，你看看我这条线索有没有用！”

“我抓了一个死在洪水中的野鬼呀，他肯定知道真实况，就是他脑子坏掉了，说话含含糊糊，该怎么办呀。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要是有可以请水神就好了！”

“请水神还不如拜土地和山神呢，他们应该了解一些况。”

……

李鸿儒出关时，只听客栈中各种喧嚣不断，又伴随着杨素沉闷的回应声。

江湖司成员不是来滑州闭关修炼的。

李鸿儒怠政上瘾，但杨素没躲掉。

诸多江湖都认为杨素得了李鸿儒的吩咐。

甚至于县衙都有来，给杨素送一些调查资料过来。

杨素沉闷的声音中，无不对李鸿儒包含切沉重不满的批判。

但该活还得活。

作为前朝权势的顶尖者，杨素不乏官场和运转各部门的能力。

除了活让他心不太好，杨素此时应付得八面玲珑，将诸多事已经理顺。

便是江湖上这群也被收拾妥当，拉来做了免费的苦力，不时回报一些不确定讯息。

“录事大，你总算来了！”

李鸿儒下楼时，杨素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本想让李鸿儒练一练变术，躲掉一些麻烦，但杨素没想到将自己栽到了麻烦中。

越不想接触江湖，他便越是接触到了这些江湖。

李鸿儒这货闭关时间还挺长，没事就三五天七天起步。

时间是如此之长，这让他最终不得不活。

“辛苦杨书记官了！”

李鸿儒笑嘻嘻下了楼，还叫了两份食物。

“刑部主审祸，大理寺在重查妖患，咱们江湖司主查天灾！”

李鸿儒下楼时，杨素低声转述了一些当前的见闻。

祸是江湖司不能碰的方向，但若是调查清楚了滑州洪水事件，又能解决祸。

妖患则能排除掉一些可能，至少尉迟恭判断白骨妖作孽的准确率太低。

天灾则是遭遇自然突发况，这也是杨素当前切点。

滑州区域事件不一定非要涨洪水才会决堤，一些其他方面也可能导致意外。

最初全盘由大理寺负责，待到后来刑部加，大理寺便轻松了许多。

而如今江湖司的更是进一步分担了任务。

这是杨素与县衙中沟通的结果。

杨素不去县衙，县衙也少有大官员过来，但双方保持流通畅，甚至于杨素发了一些反馈过去。

江湖中并非朝廷部门成员，不县衙办公倒也正好。

滑州县令刘奇安排了一处府邸，但杨素也借着李鸿儒身体需要休养调整没有过去。

待得李鸿儒此时下楼，杨素将这数天内诸多事进行了简短转告。

“您都接上手了，不如直接将这件事负责完毕好了”李鸿儒低声道：“我思路肯定没您清晰！”

“狗官！”

杨素低骂了一句。

他感觉李鸿儒这样的家伙当官到现在是全凭运气。

但凡手下多点心眼，便能将这家伙架空。

若是有成心针对，还能靠着御史将李鸿儒弹劾成功。

被杨素骂上一句，李鸿儒也不生气。

若是杨素办事，他还免了询问杨素关于大隋皇陵的事。

不管杨素如何通晓变化，杨素不会永远躲藏在暗中生存。

若参果作用有效，杨素活的岁月会很长。

对方定然能成为大唐一方之雄，会面对各种高层物。

杨素是肯定不想接滑州洪水事件的这盆脏水。

李鸿儒嘟囔了几声‘助就是助己’，这让杨素很想给李鸿儒来一脑瓜崩。

两低声流数句，这才一脸笑容面向数位跑江湖者。

这些有擅长抓鬼的道，也有滑州本地的地蛇，游到滑州寻妖龙的武者等。

诸多各有名利目的。

李鸿儒也不以为意，天下若不追求名利，还能追求什么，大伙儿总归要五谷回，彼此都绕不开名利场。

他此时还颇有兴趣看向那抓鬼道手中的布偶。

正常的况下，死魂魄散，需要去回。

也有一些通过修炼让魂魄强大，死亡之后还能残存一段时间，这种况便称呼为魂。

有些魂通过吞噬同类，又或讹取他魂魄，甚至于天地间某些奇异的能量，用以维持自己在间的生存，这便成了鬼魂。

一些魂找到了合适的躯体进行修炼，这类则成了厉鬼或僵尸等物。

抓鬼道中的布偶亦算躯体，但这种躯体并无什么实力可言，能被稳稳控制。

李鸿儒看向抓鬼道时，这道顿时就将布偶呈现了上来。

“录事大，我是崂山派的钟无期，这鬼是费劲心力才找出来，他是去年被淹死的，游了数月，不知吞吃了多少魂才化成的恶鬼！”道开介绍道。

“真凶恶！”

李鸿儒用手指弹了弹那布偶，顿时引得那布偶好一阵张牙舞爪，又在那儿迷迷糊糊发出细微呼疼的声音。

这种小鬼一把就能捏死。

魂最初或许还有些神智，待得不断吞吃到其他魂魄，被其他魂魄思维影响，脑子便混了。

想从这只小鬼中获知一些信息的难度极大。

李鸿儒逗了一番这只恶鬼，听了数句前言不搭后语的细细声音，他觉得钟无期这恶鬼没个鸟用。

想从这种小鬼中听到完整信息的难度太大了。

李鸿儒将布偶递还时，又被杨素一把将布偶拿了过去。

这让布偶瞬间软瘫成了一坨。

“是谁让滑州涌现洪灾？”

杨素抓起布偶问了一声，李鸿儒只见那只布偶哆嗦不断。

半响，那布偶的嘴勉强张了张，低声嘟囔了一下。

李鸿儒似乎听到了‘连山’二字。

布偶声音极低，客栈众中似乎就杨素、他与钟无期有些感觉。

这让杨素微微皱了皱眉。

杨素看李鸿儒一眼时，李鸿儒才想起杨素是什么。

将杨素看成妖也可以，将杨素看成某种凶鬼恶鬼也没问题。

甚至于杨素身上还有上万的怨魂纠缠。

这上万的怨魂便是上万只鬼。

一般或许难以感知，但作为孤魂野鬼，这无疑犹如普通见了帝王。

被杨素发问一吓，这只布偶鬼吐了一点点信息。

李鸿儒也不知这种信息有没有作用。

“晚上带我们去你抓鬼的地方瞅瞅！”

杨素开，这让钟无期大喜，他只觉自己可能立了汗马功劳。

若是能捞个抓鬼天师的衔，他混吃混喝就方便太多了。

一时间，他不免想着各种抓鬼道士的名，又想到名声大了之后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