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红玉的婢
,然後放下碗,抹抹了嘴
,起身走了过去,“吃饭呢。”
被他身上的酒气一冲,红玉掩住鼻子道:“别吃了。跟我来。”
红玉带着他离开酒坊,往府内走去。一路上房屋楼宇连绵不绝,奇花异树琳琅满目。程宗扬曾见识过贾师宪的後 乐园,富贵之余,还颇为风雅,这座襄城君府却是富贵之气
。雕梁画栋自不必提,柱上涂着金漆,所有的窗户都
心雕刻着镂空的图案,装饰着青色的连环花纹,上面描绘着雲气、仙
和各种灵兽。
两边的景物越来越幽
,忽然红玉在假山旁一绕,身形蓦然消失。程宗扬连忙跟过去,眼前空无一
,那俏婢居然就这么不见踪影。
正讶异间,一隻纤手分开花丛,红玉道:“呆子,这边。”
花丛後是一个隐蔽的
,程宗扬跟着红玉穿过山
。眼前景物又是一变,四周绿柳成荫,曲水相望,石桥飞梁横架河上,竟是府中一处
迹罕至的池苑。
红玉领着他穿桥过户,最後在一处
阁前停下,“记住,什么都不要问,让你做什么你就什么,明白了吗?”
“嗯。”
红玉带着他进
阁,往摆满珍奇古玩的宝架上一推,露出後面一道暗藏的门户,“进去吧。里面有一道梯子,你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就是了。”
“哦。”
程宗扬也不多问,径直进了门户。里面是一道向下的阶梯,走到底部,能看到一条石砌的甬道。甬道两侧的油灯已经点燃,似乎正等着
进来。程宗扬沿着甬道走了一炷香时间,然後看见一道阶梯通向地面。
程宗扬从
露出脑袋,首先映
眼帘的是一双 白玉般的美足。一个妖媚的佳
侧身倚在榻上,身上披着一幅鲜红的轻绡,凝脂般的肌肤在红绡映衬下白得耀眼,雪肤花貌,眉眼含春,正是襄城君。
襄城君目光涟涟地看着他,从他的面孔一直看到脚下,然後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吩咐道:“把上衣脱了。”
程宗扬憨厚地笑了笑,解开衣物,顺势把贴身的腰包卷起,放到一边。
襄城君一双美目紧盯着他的胸膛和腰腹,根本没有留意那件仆
的青衣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襄城君从榻上起身,盈盈走到他身前,命令道:“闭上眼睛。”
程宗扬闭上眼睛,接着腹间一凉。他悄悄睁开眼,只见襄城君把玉颊贴在自己腹上,正一脸陶醉的磨擦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腹肌。
程宗扬道:“我还没洗澡。”
“不要洗……”
襄城君呢哝道:“这才是男
的味道……”
自己在酒坊幹了一上午的力气活,满身是汗,再加上酒气,味道可想而知。那个妖媚的
却如痴如醉,她
腻的玉颊贴在紧绷绷的腹肌上,呼吸越来越炽热。接着她迫不及待地拉开程宗扬的裤子,
致的红唇赶紧张开,一
含住他的阳具。强烈的男
气息扑面而来,使她
不自禁地闭上眼睛,鼻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襄城君像是要把他身上的男
气息全部咽下一样,急切地吸吮着程宗扬的阳具,一直到舌根发酸,舌尖发麻才停下来。
襄城君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红唇湿淋淋的,散发着诱
的光泽,用柔腻的声道:“有过
吗?”
程宗扬用傻乎乎的
气道:“我跟他们去过窑子。好贵。要十个铜铢。”
“是吗?”
程宗扬认真点了点
,“我把她幹得又哭又叫。够本。她让我再去,我才不愿意再花十个铜铢。”
襄城君笑了起来,娇声道:“呆子,你看
家美吗?”
说实话,这
确实是个美
儿,眉眼间媚态十足,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万种风
。红绡下的肌肤白艳生光,让
禁不住想摸一把。
程宗扬咧开嘴,“美。”
襄城君轻笑道:“我不要你的钱。你就把我当成窑子里的
,像那天那样去做——如果你也能把我幹得又哭又叫,我再给你十个铜铢。”
“真的?”
襄城君抛了个媚眼,“绝对不会骗你。”
程宗扬嘿嘿一笑,然後扑了下去。
襄城君笑道:“你个急色鬼,床榻在那边……哎呀!啊……啊!啊啊!”
程宗扬把她双腿一分,对着她的蜜
幹了进去。襄城君蜜
早已湿透,竟然一下就被他幹进去大半截。接着用力一挺,
直接顶住花心。
襄城君被他这记一杆到底的猛
,幹得说不出话来,谁知这是刚开始,那汉子的大

在她
中,竟然一
气毫不停顿地幹了二百来下。襄城君被他这个下马威幹得两眼翻白,只觉得蜜
仿佛被几根又粗又硬的
同时捣弄,一根还没拔出,另一根就已经
进来。密集而强力的冲击,使她整个蜜
都阵阵酥麻,脑中一阵眩晕,几乎要昏厥过去。
等那根阳具拔出,襄城君软泥般躺在地上,一边娇喘一边战慄。这一
抽送虽然短暂,却几乎让她魂飞魄散。
那汉子嘿嘿一笑,然後扒下她身上的红绡,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面前。襄邑君浑身发软,这会儿被那个粗鲁的
仆剥光身子,也无意阻止。
忽然胸前一紧,一双手掌抓住她两隻
房,“好大……”
襄城君低叫一声,挺起双
。
程宗扬暗自赞叹,这
看似妖媚纤弱,身子却是柔滑饱满,两隻
子更是货真价实的豪
,两团
球丰满圆硕,沉甸甸份量十足,而且充满弹
,即使躺在地上,也高高隆起,丝毫没有下坠地迹象。
襄城君正想教这个呆子怎么去揉弄自己的双
,忽然
尖一紧,两隻
被他用力揪住,接着向上拽起。襄城君吃痛地蹙起眉
,正要开
斥责,
尖忽然传来一
异样的颤慄感,却是他一边揉扯,一边在指间捻动自己的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一
令
酥麻的电流,从
一直传来双
内部。
襄城君玉颊升起两片酡红,看着自己红
的
被捏得扁扁的,在他指间来回捻动,那对雪白的
球被扯得不断变形。她一边吃痛,一边又想让他接着揉弄下去,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好不 容易等他放开手,襄城君鬆了
气,娇嗔道:“怪不得别
都说你是呆子,哪能这么用力?
家的
都被你捏肿了……”
那汉子挠了挠
,“你不是让我把你当成窑子里的
吗?我上次就是这么弄的。”
襄城君“噗哧”一笑,“呆子……哎,你做什么?”
“窑子里的
就是这样做的,”
那汉子把她双腿拉得大张,下体柔艳的玉户整个绽露出来,一边道:“她问我见过
没有?我说没有。她就这样教我,说这叫大
。”
“哎呀!”
襄城君娇嗔道:“你个呆子,不能这么说。”
“那应该怎么说?”
“这个叫
。”
程宗扬拨了拨她娇
的蜜
,“这个呢?”
“这叫
唇。你瞧,像不像漂亮的唇瓣一样?能张能合。”
襄城君肌肤像瓷器一样白艳,此时玉体横陈,两条光洁白美的玉腿朝两边张开,一边敞露出娇艳的下体,一边翘着兰花般的纤指,在羞处轻轻指点,媚态横生。
她玉户饱满柔腻,生得肥美可喜,白馥馥的
阜圆鼓鼓隆起一团,乌亮的耻毛贴在肌肤上,纤软而柔顺。
唇圆圆张开,里面湿腻的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