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效果，又可以降低成本，让一些百姓能看得起病。

冯大夫最近就是在忙这件事。

他和王晨商量，用养荣丸这样的无伤大雅的药方做试验，然后再慢慢推销脚气膏、消食散之类的药。

冯大夫和陈珞说着说着，话题不由自主地就转移到了这上面来了。

陈珞愣了愣，看了王晞一眼。

他没有想到王家居然还有这样的仁心。

他以为做生意的只要自己赚钱就行了，不会去管黎民百姓的死活。

他再开说话，对冯大夫就多了些许的敬意。

陈珞在济民堂多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了。

王晞跟着来就是看热闹的，当然要跟着陈珞一起走。

冯大夫新得了个厨子，原本想留王晞用膳的，结果没有留住，只好送了他们出门。

谁知道陈珞出了济民堂就打道回府了。

王晞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在二条胡同拦了陈珞的轿子，问他：“怎么不去见王大夫？”

陈珞想着二条胡同尽是永城侯府能通柳荫园的后门，索和她去了那里说话。

“我原本是想着太医院的不行，民间藏龙卧虎，未必没有高手，我得想办法给皇上找个能治病的出来才行。”他站在胡同的甬道中间，旁边是墙灰瓦的庭院里探出来树冠，“我都准备把冯大夫绑进宫了，乾清宫却出现了不知道是谁供奉的香。我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担心皇上的身体，自然还有其他担心皇上的身体。

“但自从皇上力主我去闵南，我的想法又变了。

“也许，皇上并不希望我如此尽心尽力。”

王晞听得有点懵，无措的地道：“那，是不是王大夫不用进宫了？”

她们做生意的时候也常遇到这样的事。当时要的很急，可过了那个特定的时间，却不需要了。

是不是因为这样，今天陈珞连问都没有多问王大夫的况。

“也不是……”陈珞踌躇良久，悄声道，“我现在想把这位王大夫推荐给其他的皇子。我想知道，皇上会不会让他帮着看病。”

王晞愕然。

她要是没有记错，陈珞之所以想知道乾清宫里的香是谁供奉的，就是想知道皇上信任的是谁。

他这是有了怀疑对象吗？

“那岂不是会连累王大夫？”王晞皱着眉问。

王大夫毕竟是自家推荐给陈珞的，王大夫可以自己选择，却不能因为她家的推荐被这样牺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