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属于正常的约拍，单纯来拍写真，而且也不差钱，她们家境应该不错。

有的就不一样了，就喜欢露狂野之类得，我也拍过一些。你要感兴趣，回我给你推几个资源，让你开开眼界。”

陈秋河失笑，“不用了，我不感兴趣，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种其实还好了。”方旭尧继续道，“你是没见过那些没钱还特么约拍的，她们一般都会用互免的方式，二次元居多，cos圈也确实混…”

陈秋河看了他一眼，笑道，“那你有没有拍过这种啊？”

方旭尧正色道，“我还是很遵守这个行业准则的，拿钱才办事，不搞那些歪门邪道…”

“再说了，我还怕传染上什么疾病呢！我很少碰这些圈子里得。”

“有些事真的…难以描述，简直崩碎三观。”

陈秋河见怪不怪，毕业那几年，跟着领导以及老板也涨过不少见识，听闻过的奇闻趣事也不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