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老祖这也是有意为我们铺路……最近这段时
你也辛苦了,既然回到府中,那就先不要忙着修炼了,好好歇息几
,等灵峰那边把茶芜香送来,我提纯
炼了,就为你熏蒸香疗,改换道体!
此物靡费甚巨,玄辛峰也只能栽培寥寥数位
英弟子,将来说不得极少再用,但我们近水楼台先得月,当然不能委屈了自己。”
这是原本就说好的事
,九公主嗯了一声,表示明白。
第二天,李柃从熟悉的金平脱紫檀象牙床内醒来,转
看向枕边之
。
九公主恬静闭眼,清美秀丽的面庞近在咫尺,紧贴自己脖颈而睡,鼻间气息都依稀可感。
看着这副海棠春睡的美景,李柃嘴角微微翘起,心灵也安宁下来。
其实玄辛国内诸事,他岂有真正在意?
只不过是为争取一份修炼上进的资粮和机会,让自己拥有守护这份安宁的本钱而已。
这次老祖晋升失败,身陷危机,着实让他感受到了几分不安。
虽然老祖竭力表现得很淡定,但大派法宝,接连安排诸事,却是让李柃不由自主的生出几分不祥的预感。
他也不知道,老祖对自己告知的寿元大限究竟是否真实,他不会去妄加猜测这种活了三千多年的前辈高手的心思,唯有希冀自己识
正确,知晓她的确是在为自己和妻子安排前程。
当然,李柃也不会白白坐等安排,他手底有不少秘密和底牌,都要充分利用起来。
昨
他已经梳理了一遍,眼下主要的几件事
内有为妻子熏蒸香疗,改换道体,有供祭法宝,洗练
神,有调和秘方,改进无胜香诸事。
在外则有老祖
代下来的任务,亲探世外谷,掌握散修和各种奇
异士!
就在这时,九公主眉目微动,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她带着几分慵懒调整了一下睡姿,依偎在李柃怀中,问道:“夫君,你在想什么呢,一脸严肃的样子。”
李柃道:“我在想散修的事
。”
九公主道:“是老祖
代下来的那件事吗?如今玄辛正值危机,想要翻盘,唯有依靠修士,但有仙门在,派遣大量弟子下山也不合规矩,充其量只是关键时刻持法宝助阵罢了,主要还是得依靠那些散修们。”
李柃暗叹一声,这是比较粗浅天真的看法,只看到了表面的一层,他却是被老祖秘授机宜,告知过其中内幕的。
无论玄辛峰,还是圣元峰,其实都有意识找散修替死,这些散修,分明就是劫争之下投石问路的棋子啊!
正如王朝末年,不死上足够多的
,土地和粮食问题无法解决,登天之梯也不会重新出现……
不过老祖似乎不想让青丝看到这些仙门的
暗面,根本不曾有所提点。
李柃对此心知肚明,也不点
,只是顺着她的话语道:“伏山五友是
莽之中成名高手的典型,但
莽之中,高手绝对不仅仅只有他们五个。
还有大把的高手生于
莽,长于江湖,可谓藏龙卧虎。
我虽然有老祖授命,还有灵峰支持,但想要收服群雄,也非容易之事。
不过这种事
并不是我一
在做,玄辛国官府本身就有招揽这些
的职能,无非就是封官许愿,财侣法地而已,到时候愿者上钩,不愿者听之任之,捣
坏者再考虑对付。”
其实他真正
疼的还是后者,散修当中,可是大把
桀骜不驯,恣意任
的。
圣元国和玄辛国
战起来,还不知道他们要怎么趁火打劫。
中午时分,大管家徐公公来报,却是有修士投帖来访。
那不是别
,正是世外谷中的连雄和李柃认识的那位引导自己初涉散修江湖的异闻司供奉杨质。
李柃不禁想起杨质曾经告诉过自己的事
,连雄连谷主早年曾经帮助过不少新晋散修,颇有威望,因而被推举成为了世外谷中的主事者。
他应该是得到了玄辛国政策改变的风声,主动上门探问
况的。
正好李柃也想要找他,略作思索过后,吩咐道:“大开正门,前堂待客。”
同时又派
去把妻子找来,一起前往南苑的前堂。
不多时,李柃和九公主走
堂中,便见杨质陪着一位皓首苍髯,但却器宇不凡的老修士坐在那里喝茶。
见他们进来,两
站了起来,主动施礼道:“见过李驸马,见过长公主!”
李柃面露微笑:“原来是连谷主和杨供奉,请坐。”
待得宾主分座之后,连雄很是委婉的说了一番久处王城,特来拜见之类的场面话,好一阵才终于转到正题。
“李驸马,我听闻坊间传言,说是咱们玄辛打算实行散修登记的政策,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