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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亦然，她就很开心，偶尔也会有些酸涩。

这就是众生中的……吗？

离修眼里飞快浮掠过一些复杂绪，几分震惊，几分恐惧，几分悲凉……

“不行……”他下意识的想抓住她的肩膀，被顾清影让开了。

“我虽然不知道亦然为什么很生气，但他好像很不喜欢你。”

顾清影静静凝视着他，声音很轻，“他不喜欢的，我也不喜欢。

离修顿住了。

他手还在空中，僵硬得像块雕塑。

不知道保持了多久，他才缓缓收回来。

“你不可以喜欢他……”他咬牙，一字一句，悲伤而沉的凝望着她。

“为什么？离修，你曾经认识我对吗？”

离修沉默了。

他想说，何止认识啊。

可他并没有说，只是继续重复，“你不可以喜欢他。”

“凡都是自私自利的东西，他们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个，最欺骗撒谎，他迟早会伤害到你的。”

顾清影否定：“不会，亦然不会骗我的，也不会伤害我。”

“清影，你就这么信他吗？”

顾清影道：“他是我唯一相信之。”语气没有半丝犹豫。

离修还想再说，顾清影打断了他，“离修，你别再说了，我喜欢的东西，不管别怎么说，也改变不了，阻止不了，除非……我放弃。”

她神淡漠，但语气已经认真不能再认真。

离修沉默了。

是啊。

她喜欢的，谁也阻止不了。

他早就知道。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将一样东西给她。

顾清影垂眸看见他手心里躺着一枚指环。

那指环有些奇怪，装饰得亮晶晶的，在阳光下闪闪发着光。

“这是钻戒，喜欢吗？”

顾清影拿起来看了看，有些好奇，“为什么会发光？”

离修看着她，笑得很温柔，“这是钻石，它本身是不会发光的，不过因为经过切磨后拥有完美的切割比例，当光线照到钻石，进钻石内部后回重新反回到表面，所以看起来像是在发光。”

“钻石？”顾清影蹙眉，“没听过，不过还挺有趣的。”

“我还有更有趣的东西。”

“清影。”

离修略微沙哑的嗓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夹杂着些许的温柔。

顾清影愣了一下，抬看他。

在她抬的瞬间，听到了咔嚓的声音。

顾清影愣住了。

离修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黑黑的，长方形，咔嚓一声的时候，似乎还闪了一下光。

“给你看看。”离修将东西递给她。

顾清影垂眸，在这个长方形里竟然看到了自己。

是她刚才抬的画面。

她睁大了眼睛。

离修勾唇：“这是手机，里面的是照片，你想不想试试？”

顾清影点了点。

离修开始教她。

很快，她就对这个长方形的东西兴趣十足。

这个东西不仅能拍照，还会唱歌，有男的的声音，好稀奇。

“这是我在一个世界里得到的，那个世界还有很多新奇的东西，你想不想去？”他引诱着。

“想。”她去过六界，都没有见到这种有趣的东西。

她不禁对离修所谓的世界产生了兴趣。

“那我们走吧。”离修朝她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