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

等到莫语走出秦淮楼的时候，外面已经被厚厚的一层官差围住，莫语目光远远眺望，一位位惊慌失措的少披上了厚厚的大衣，正在被安排上一辆大。

卫期远看到莫语过来，连忙迎了上来。

“···哥，”

他想唤莫语的名字，但是突然意识到两根本连自我介绍都没做。

“我姓秦，”莫语笑了笑，随报了自己在父母面前的假名，他并没有报言无的身份，他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时空之旅’还有些怀疑，套层马甲安全要比不套的高，如果以后需要用到了，直接用这层马甲现世就行了，说到底，言无也不过是一层马甲。

随后莫语把手中的中年男子丢给了他，“这个知道账本在哪里，对了，”

他是指了指怀里正在努力抱住他的脖子，一脸警惕的看着卫期远的小孩，“可以帮我查一查这个小孩的身份吗？我们得把她送回父母身边。”

“好的，秦大哥。”

少年卫期远脸上的霾一扫而光，脸上洋溢着笑容，他也没想到影响他许久的宛如大山一样的事，就这样轻易的被解决了。

看到他这副模样，莫语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然后他回扫了一眼秦淮楼，指了指河岸，

“我在那边等你消息，”

然后他状若无意的随说道，“可以先把里面的先撤出来，然后再调查，小心机关。”

“好的，秦大哥！”

正在兴奋上的卫期远连忙应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秦大哥’似乎与自己很熟悉，而且与自己有相同的志向，好似知己一般。

道别了卫期远，莫语抱着小孩走到了刚刚和卫期远喝酒的河岸边，这里已经被拉了隔离带，行也完全消失了，莫语留下的空空的小酒壶反倒还伫立在那里。

莫语把怀中的小孩放在地上，这个小孩也很乖巧配合的松开了紧紧抱住莫语脖子的手。

“告诉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莫语蹲在地上，与小孩平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孩很黏他，但是最好的处理方法还是把她身份搞清楚，送回父母边上。

小孩看着莫语的脸庞，终于说出了他和莫语见面之后的第一个字，

“零”

她的声音有些低缓，并不如其他同样年纪的小孩一般，清清脆脆。

“零？”莫语一愣，“哪个零？零一二三四五六七那个零？”

点。

“你的名字是零？”

点

“那你姓什么啊？”

摇

“你知道你父母的电话吗？”

摇

“你知道你家住哪儿吗？”

摇

······

莫语终于意识到，自己遇见了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小迷糊，接下来就只有等卫期远那边的消息了。

他看着小孩，揉了揉她懵懂的小脸，

“零这个名字叫着一点都不可，那我叫你零儿可以吗？”

白发小孩看着莫语，眨了眨眼睛，轻轻点，

“好。”

这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小突然走了过来，站在零儿身前，用手掌比了比零儿的身高——差不多到她胸前。

然后莫语明显在她眼底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满意神色。

随后她在蓑衣下捣鼓了一下，翻出一个比平常她吃的红枣还要大个许多、一看就是珍藏级别的的红枣，递给莫语。

莫语明白了她的意思，接过红枣，指了指零儿，

“给她吗？”

小：点

“她这么小，能吃吗？”

莫语有些怀疑。

小回看了一眼零儿，然后点。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了啊。”

莫语强忍着笑意，把红枣递给零儿。

小面无表，拒绝回答莫语的问题。

白发小孩迷茫的接过红枣，懵懂的看着莫语。

“吃吧，”莫语扫了一眼一旁的小，“一个比你高的姐姐送给你的，可以吃的。”

小：满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