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马辉的表现非常正常，跟其他没有肢体接触，就这么老老实实坐到了的住所，付钱下车。

只有一点很奇怪，他没有进直接楼房，而是抬看了看，然后才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这个动作有点意思，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归有光目光扫视了一圈，指着一扇窗户说道：“窗帘拉上了，应该是那个再给目标打信号，对方可能知道马辉的本间谍身份。”

左重闻言微微点，哪个正常会让发信号，目标又没有老婆，马辉的如此配合，这其中确实有问题，这也得抓了。

他摇上车窗，转说道：“那就动手吧，小心对方可能有武器，抓到之后立刻送回处里审讯，由你和老古负责，尽快撬开对方的嘴。

上面的是一个很好的突，她就算不知道马辉的底细，也一定了解对方的某些况，比如资料以外的好、格，懂了吗。”

“是，我现在就去。”

归有光打开车门，叫来几个武装特务低声嘱咐了几句，又检查了一遍武器，从楼后慢慢绕到了大楼正面，互相掩护走进了楼道中。

左重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想了想挪到了旁边的座位上，仁心医院的事犹在眼前，他可没那么多鼻血可流，还是远离窗比较安全。

他双手搭在小腹前，心中思考着一个问题，那就是从马辉的反应看，其他两个谍从城北撤离的可能更大了，这在他的预料中。

职业间谍考虑事的角度往往不谋而合，城北看似关卡重重非常危险，但只要及时离开，加上准备充足，是可以顺利通过检查的。

就像是马辉，他带着一起逃离，不光是色迷心窍，也有现实的原因，盘查员对一男一的检查，肯定比一个成年男要松。

退一万步说，就算在他离开金陵之前身份露了，军警的注意点也是放在成年男身上，在报活动中是一个很合适的掩护。

“轰～”

忽然，周围传来了一声沉闷的炸声，这是闪光弹的声音，接着被冲击波撞碎的玻璃哗啦啦的掉落下来，砸得汽车顶棚砰砰作响。

左重面不改色，弹了弹肩膀上上的灰尘，抬对司机说道：“走吧，去中央门，速度快一些，记得提醒我，以后不要让归有光上车。”

“是，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