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光，上厕所不看点东西总感觉没着没落的，这回真是赶上了。

邬春阳第二个说道：“民国对他们来说即是一起瓜分的蛋糕，也是缓冲区，英国需要民国吸引本的注意力，减小殖民地压力。”

“所以古副科长的问题就有答案了，一定是英国需要这个把某些报提供给我们，以便坐收渔翁之利。”吴景忠做了最后陈述。

左重笑得更开心了，一把抓住王德勇的手：“MR王，我的手下说的对不对？如果我没猜错，你和凡妮莎都是英国的双面间谍吧。”

他也是昨天看报纸，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件案子自始至终有一方势力频频出现却又异常的低调，什么呢，英国！

叶金中进电厂靠的是英国沙律勋。

提供王德勇涉谍证据的警务处特别部。

凡妮莎和王德勇都有欧洲生活的经历。

巧合吗？

世界就没有这么巧的事，想明白这点，事就很简单了，凡妮莎和王德勇不光为关东军报部门服务，他们真正的主子是英国。

“为什么不回答。”

左重捏着王德勇的手腕，微笑着问道，从他说出双面间谍这四个字起，表面淡定的牛，脉搏跳得跟打鼓一样，这家伙露馅了。

“我真的是本间谍。”

王德勇张了张嘴，的挤出了几个字，谁能预料到这种况，会有拼了命的承认自己是本间谍，这就是报工作的魅力。

左重放开他的手，对归有光招招手：“昨天的照片洗出来了吗，给王先生好好看一看，如果他不老实，你就按着照片给他再来一遍。”

归有光龇着牙说道：“昨天便洗出来了，姓萧的那手艺还是差了一点，这次我保证这家伙比凡妮莎活得更久，让他想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