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中惊醒，一抬正看见脸上带着微笑的左重以及伸出的双手。

张毅夫回了神，连忙弯腰握住左重的手：“实在抱歉，早就听闻处座手下有一位报高手，今得见甚为荣幸，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一个中校弯腰向少校示好，这场面把众雷得不轻，调查科的面红耳赤，心说张副科长也是个说一不二的主，怎么会如此丢。

“张长官坐了这么久的船，难免有些神不济，再说我这也算给您留下印象了。”左重笑着回道，就像刚刚伸了半天手的不是他。

“是极，是极。”

“哈哈哈。”

站台上充斥着快活的气息，所有都松了气，真要是第一天合伙就闹开了，对双方都不是好事，特别是调查科真经不起折腾了。

戴春风眼神中尽是满意，自己的好学生给自己涨脸了，而张毅夫这个老报面对后生晚辈进退如此失据，以后怕是威风不起来了。

左重也在笑，但心中对张毅夫提高了警惕，旁看不清楚，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张毅夫从到尾眼神清明，哪里像一个发呆的。

这一切，都是在演戏啊。

故意在这么多面前丢，打消戴春峰对他的忌惮，那戴春峰知道吗，肯定知道同时乐见其成，因为张毅夫是调查科的最后支柱。

如今这根支柱在众目睽睽下轰然倒塌，调查科这些特务除了死心塌地跟着戴春峰没有后路了，这个牺牲了自己，成全了手下。

左重警惕之余，也不禁升起了一丝钦佩，换成是他，还真没有用半辈子的名誉帮别铺路的勇气，这个是个好领导，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