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春阳和归有光满腹疑惑，从天上进行跟踪，这要怎么做，宋明浩更是张大了嘴，觉得科长发昏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左重指了指天上：“一旦察觉姜金才有同伙掩护，咱们就利用飞机的优势进行远距离的侦察，躲避监视。”

所有目瞪呆，虽然飞机可以用来侦察，但那是侦察火炮、大规模的行军、要塞，能报侦察吗？

邬春阳皱起眉：“科长，那些飞机的噪音太大了，本发现有飞机在附近盘旋，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左重摇摇：“空军天天都在训练，吵得整个金陵城不得安生，本应该早就习惯了，不会产生怀疑。”

宋明浩也提出了问题：“飞机上能否看清谍，通过望远镜观察恐怕看不了多远，这个问题要如何解决。”

“我们平常所用望远镜，最好的是德制的6x24望远镜，还有种8x24望远镜，足以在八百米左右进行侦察。

再说空军应该有专业的航空照相机①，可以进行拍摄，具体的能需要向空军方面了解，这不成问题。”

一计短，两计长，报工作需要从各方面考虑，左重很满意报科现在的工作气氛，有意见就提，总比遇到问题再后悔要好。

邬春阳和宋明浩思考，如果真像科长说的那样，飞机侦察未尝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本肯定想不到。

归有光举起了手：“但飞机怎么向我们指示位置和方向，我们怎么指挥他们的行动，空军懂个的报，就知道整天跑去舞厅鬼混。”

所有闻言点，这倒是个问题，总不能让飞机降落，然后再起飞进行侦察，那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左重面露无奈，反问道：“难道你们就没想到一个问题，空军是怎么指挥作战的？他们自然有办法互相联络和通讯，至于不懂报。”

他瞄了某一眼，笑得非常开心，既然空军不懂报行动，那就派个懂行的去天上嘛，多简单的事。

第二天早晨六点。

应该在支援点指挥的左重出现在明故宫机场的指挥塔楼上，身边有一位中校陪同，一起看着跑道上正在加油和检修的三架侦察机。

“左上尉，要不是有朱先生的说，光靠戴处长可调动不了三架飞机配合你们的行动，不过用飞机做报侦察，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中校毫不客气说道，似乎对畏之如虎的特务处并不在意，说起戴春峰充满了调侃，丝毫没有畏惧。

不过考虑到对方不过二十多岁就已经成为空军大队长，敢这么说话也能理解，毕竟是未来的四大金刚。

左重笑眯眯道：“贵大队这些天在金陵城可是鼎鼎大名啊，左某早上被你们叫醒，中午听着轰鸣声睡，一遇到难处就想到你们了。

高大队长，恕左某说句多余的话，某些长官说你们是在费宝贵油料，以后尽量晚一点起飞，有时候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呐。”

高中校看了看身边这个年轻的上尉，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扰清梦终究不太对，可没有办法，飞行员想要驾驭长空只有靠训练。

可军委会拨给空军的油料少之又少，飞行员只能在机场附近进行飞行训练，一旦飞远很有可能因为油料耗尽坠毁，这让他怎么办。

当然他是不会跟一个特务解释这些的，于是点了点：“你们特务处答应的油料千万不能食言，不然我就把训练场挪到洪公祠上空。”

左重拍着胸脯道：“放心吧，些许油料而已，这不算什么。”心想猜测要是有架飞机天天在戴春峰顶上盘旋，岂不是相当于下降。

“叮铃铃。”

指挥塔楼上一部电话响起，左重直接拿起：“喂，是不是目标已经出发了？好，这部专线电话随时可以接通，有况立刻向我汇报。”

电话那是宋明浩，他负责留守支援点，现场指挥权左重给了邬春阳，自己到机场负责双方的沟通。

原本以为姜金才会晚一点行动，没想到没这么早。

但想想合合理，六点多流量较小，方便确定身后有无跟踪，等时间再晚点，流量变多也容易摆脱跟踪者，对方应该要碰面了。

左重挂断电话，对高大队长说道：“高中校，你的属下可以进行准备了，这件事非常重要，或许关系到委员长的安全，请一定小心。”

“高某知道事的轻重，除了这三架执行任务的可塞式侦察机之外外，另外两架道格拉斯侦察机随时可以作为替补。”高中校点点。

左重看着已经做好飞行准备的双翼飞机，眼中露出一丝担心，这几架老古董千万别在这会闹脾气，跟踪任务的成败就在它们身上了。

高中校好像看出了什么，自信说道：“左上尉放心吧，这里的每一架飞机都跟高某的孩子一样，我特意挑选了最好的飞机和飞行员。

执行飞行的是美制可塞改进型侦查飞机，以最低的巡航速度，在不携带任何武器的况下，加满油后至少可以滞空六个小时以上。

飞行员也是经过数年飞行的老手，今天的飞行高度不过一千米，别说跟踪，就算是你想看清本脸上的表，我的都可以做到。”

左重看了高中校一眼，把飞机当成孩子，只有真正的热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到这位意气风发的中校在几年后的遭遇，令惋惜。

他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不知今云层和气象条件如何，如果遇到危险，你的飞行员随时都可以跳伞。②

对于飞机这样的新锐武器，飞机没了咱们可以再买再造，熟练飞行员没了就万事皆休了，对吧高中校。”

高中校颇为意外，这位特务处的上尉居然懂一点飞行常识，至少知道飞行需要合适的气象条件，不像某些官员认为飞机给油就走。

他走到塔楼窗前，用望远镜看了看天空，又跟几个军官低声商量了一会，对左重说道：“云层和气象条件都满足，今天很适合飞行。”

至于撤退这件事，高中校略带傲气道：“我的飞行员绝不会做逃兵，再说了，本间谍总不会扛着防空炮接吧，左上尉你多虑了。”

飞行员跟飞机的关系，就像是骑兵和战马的关系一样，那是生死与共的伙伴，若是连自己的伙伴都可以抛弃，那还配叫什么战士。

听他这么说，左重只说了一句：“保护自己就是打击敌，对了高中校，你派给我们的地面指挥员没问题吧，空地间联络不断能。”

保护自己就是打击敌？

高中校琢磨了一下，而后详细解释道：“用旗帜和地面标识指挥飞行是他们的常工作，机上也准备了足够的纸笔和罐用来联络。”

在这个时代，飞机和地面的联络只能靠扔纸条这种原始方式，幸好今天的任务是跟踪，只需要保证目标没有脱离飞机的视线即可。

接下来左重和高中校都没有说话，左重在想任务的事，而高中校在思考左重刚刚说的那句话，两安静站在塔楼，等待行动开始。

上午七点多，到了空军往常的训练时间，高中校看看手表，对旁边的信号兵点点，信号兵挥动彩色旗帜，地勤员开始启动飞机。

“德拉..德拉...轰轰轰。”

飞机发出几声吼叫顺利启动，接着顺着砂石跑道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