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安排，等众再次汇合已经是傍晚了，香菜的效果不错，至少左重没有闻到什么臭味了，可皮肤也搓皱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同时去电话局的古琦和邬春阳也到了警署，他们带来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当的接线员确实记不起来具体的号码了。

古琦汇报道：“我们到了电话局，对方很配合我们的行动，但是因为嘉兴城中有钱不少，安装电话的更不少，无法确定具体号码。”

邬春阳在一旁补充：“不过那个接线员记得对方是一个，声音很年轻很好听，当时她还跟身旁的同事开了一句玩笑，说家才是金嗓子。”

现在这个时代要打电话都需要接线员接通，从业者多是，有些无聊的就给这些孩子起了个外号叫金嗓子，看来那声音很有辨识度。

年轻吗，所以金仁久才不携带武器，同时急匆匆与对方见面，这倒是符合逻辑，可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曾经的侣？朋友？还是同学？

左重用手指敲击着大腿，金仁久没有结婚，金安东也不曾说儿子有未婚妻，如果两是曾经的侣，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跟这个见面。

如果是朋友和同学，那就更没有必要这么隐秘见面了，金安东的身份是保密的，以往金仁久的同学朋友也去过他家中，为何只有这次例外。

总是不管是什么原因，金仁久和那个只能私下见面，曾经还有过固定的见面地点，可他们不在金家见面，又能去哪里呢。

在这个时代，大街上年轻男在一起的况不多，特别是在嘉兴这种很传统的小城市，左重又一次想到了金仁久身上的西装。

左重敲击的手指停住了，温暖且又私密的场所会是哪里呢，书店、咖啡店、饭馆、电影院、甚至半掩门都有可能，范围有些大啊。

一旁端茶倒水的署长凑了过来：“左长官，喝点热茶。”

左重眼睛一亮，这种地蛇应该知道什么吧，于是问道：“金仁久家附近有没有书店、咖啡店、饭馆、电影院、或者半掩门？”

署长愣了一下：“嘉兴是个小地方，咖啡店是没有的，电影院也离得很远，半掩门就不清楚了。”

左重抓住了重点：“那就是说附近有书店和饭馆了？”

署长自豪地点点：“当然有，嘉兴一向乐于科考仕途，如今虽然没了科举，可向学之风不减，城中各地都有书店，金家附近就有很多家。”

接着又说道：“至于饭店那就更多了，西边不远的范蠡湖是出了名的河鲜胜地，可惜现在不是季节，秋天的膏蟹季节过了，冬季的鱼时还没到。”

可能的见面地点少了很多，这对摸排工作是个好消息，只要能找到当的目击者，就可以还原金仁久的一部分行动轨迹，从而找到更多的目击者。

不过左重思考后觉得先等等凌三平的尸检结果，金仁久到底是怎么死的，是生前还是死后被扔进湖里的，这两个问题关系到侦路线，不能着急。

他继续问道：“那个渔民找到了吗，我们要立刻询问。”

署长对外面招了招手：“已经到了，此叫毛阿四，祖籍就在嘉兴，世代都是渔民，为忠厚老实，这些年救过不少失足落水的百姓。”

左重明白这位署长的意思，他是怕特务处为了案屈打成招，这种事太平常了，心里对这个看上去很油滑的署长有了几分敬意。

左重表和缓了些：“放心吧，我不知道别是怎么做的，但凡是我经手的案子必须要有证、物证，更不会找替罪样来推卸责任。”

署长尴尬地弯了弯腰：“左长官明察秋毫，嘉兴就是小地方，大家抬不见低见，都是乡里乡亲的，我也是迫于无奈才说出这番话。”

左重抬手阻止了他的解释，心中五味杂陈，一个好做一件正确的事，还需要向别道歉求得原谅，呵呵，这真是个蛋的世界。

说话间一个畏畏缩缩的中年汉子被带了进来，看到满屋的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警察署长气得走过去踢了他一脚，并对他努了努嘴。

中年汉子顺着方向看到了笑容满面的左重，扑通一声跪下：“拜见大老爷，恭祝大老爷公侯万代，世代富贵。”说完砰砰磕了两个响。

警察署长快气晕过去了，毛阿四啊毛阿四，真是狗上不了席面，枉费老子冒着得罪上官的风险替你说好话，你这是唱戏呢。

“噗嗤。”何逸君忍不住笑出声来，左重往正堂一坐，确实有那么点青天大老爷的意思。

左重无奈了，这个毛阿四肯定跟铜锁谈得来，都是戏文看多了。

哎？这么一说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将铜锁给邬春阳看着，怎么今天一天都没看着。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左重站起来将瑟瑟发抖的毛阿四扶起来，并把他摁到椅子上，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谁又愿意给磕下跪呢。

左重的语气很温和：“毛阿四是吧，我姓左，有一件事想问你问你。”

说着还让署长递给毛阿四一碗热茶，现在太阳落山后冷的厉害，风一吹就跟刀子似的，让无处躲藏，毛阿四估计在外面等了一会，脸色冻得发青。

或许是左重的态度，或许是那杯热茶，让毛阿四的脸上有了点血色，身体也不再发抖，他小心翼翼问道：“长官你要问什么，我就是一个打渔的。”

左重翻看之前的笔录：“当天是什么况，你在湖面上有没有遇到其他的船只？”

毛阿四一把茶喝完，回忆道：“那天早晨湖面有些雾气，我没看到有别的船，如果不是家里急等用钱，我也不会雾天出来，这种天气很难捕到鱼。”

左重帮他续上一杯热茶：“你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尸体，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况？”

毛阿四用茶杯捂着手，紧张地说道：“长官，我是在南湖西南发现的那具水漂，当时我把丝网下到湖里，等了几分钟，等往回收网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

左重打断他的话：“你是看到了什么吗？”

毛阿四连忙摇：“不是的长官，我家世代打渔，遇到水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水漂跟鱼获不同，死沉死沉的，但凡有经验的渔民都知道。”

他说完等了等左重，发现左重没有说话，继续说道：“我把网收回来果然是水漂，他的衣服挂到了网上，当时我也没心思捕鱼了，就回来了。”

听毛阿四介绍况，左重发现跟他笔录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金仁久身上钱包里的财物未曾丢失，毛阿四确实很老实。

左重合上笔录，跟毛阿四聊了起来：“你以前在这个季节遇到过水漂吗？以你多年的经验来说，那个水漂像是失足落水吗？”

说起这个，毛阿四脸上多了点神采：“很少在冬天遇到水漂，水漂多在炎热的时，很多贪图凉爽下湖游泳，结果遇上抽筋或者没了力气才会淹死。

而且南湖看上去不大，水也不，但是水底暗流还是挺多的，就连我们也不敢轻易下水，老家都说湖里有龙王呢，要是遇到了就把收走当贡品。”

看他在这信开河，警察署长恨不得给他两耳刮子，什么龙王爷，什么当贡品。

毛阿四越说越来劲：“不过那看上去确实像失足落水，反正我捞他上来时没发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