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余同一面之词,不足为凭。我和他是同乡这没错,但关系非常一般,也很少走动。白颂昇作为谋逆案的同党,铁证如山。不能因为我和他平时不睦,就持此
谋论。臣,冤枉!”吏部尚书赵轩神
愤慨,眼神尽是被
冤枉之后的不屈。
如果叶修是一般
,还真被他这细腻生动的演技骗过去了。
可惜,叶上仙神识强大,轻易就能识
这厮肚肠里的腌臜歹毒。
叶修懒得多说,随手朝他扔出了一串‘真心咒’。
以他现在的修为,
神力澎湃浩瀚,‘真心咒’一出,连同等修为的金仙也没法抗拒。更何况朝堂上这些脑满肠肥的‘俗物’。
地球的高科技测谎仪,比不上‘真心咒’之万一。因为测谎仪只能测出他有没有说谎,而‘真心咒’则是让嫌犯主动说真话。施咒者想让他说什么,他就得说什么,连心底最不堪的秘密也藏不住。
赵轩只觉得
脑微微一麻,然后意识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赵轩,说说你是如何陷害白颂昇的吧。”叶修淡淡道:“查大
,你来记录。”
“遵命。”刑部尚书查谨言接过
官递过来的笔墨纸张,现场摆好桌椅,做好记录的准备。
如果是在刑部办案,自然有专门从事记录的小吏,但这是在皇极殿,只能由尚书大
亲自上阵了。
“是。”
赵轩恭声答应,然后将如何与褚余同合谋,如何捏造证据,如何贿赂刑部办案官员,将白颂昇巧妙地植
藩王姜侗谋逆案中,成功的
掉这位政治对手的经过,详细阐述一遍。
与褚余同招供的事实,完全一致。连细节都分毫不差。
而且,他还透露了褚余同未曾透露的信息,那位被贿赂帮忙的刑部官员,正是刑部右侍郎王明。
狗咬狗,一嘴毛,咬出来的都是叶修讨厌的
。
还真是喜闻乐见啊。
荣亲王眉
微皱。
老岳父前两天刚放出来,现在又
到了大舅子。
帝下定决心要彻查此案,看来是铁了心要刮骨疗毒了。既然王明被牵连其中,恐怕不好脱身啊。
镇北候,绝不是个好说话的
。
赵轩招认完毕后,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了大祸。又恢复了此前被冤枉后的悲愤表
。
害搁这飚演技呢。
中了‘真心咒’后,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也就没有了记忆。以为自己什么都没说呢。
这时,刑部尚书查谨言也做好了记录,递到赵轩面前,沉声道:“赵大
,签字画押吧。”
“签什么字,画什么押?”赵轩一脸懵
。
“刚才你已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实地
代了你的罪行,具体
形,自己看吧。”查谨言鄙夷地斜睨了他一眼。
能混到这个位子,没
是纯洁的小天使。但像褚余同,赵轩之流,简直歹毒到令
发指。
连同类都看不下去了。
赵轩快速地浏览了一下案
记录,查尚书的行文功底相当扎实,事实清楚,细节详实,看来虽然当了大官,业务能力还是在线的。
“这……是我
代的?”赵轩的脸色蜡黄,身躯微微颤抖。
“所有
都听到了,你还想抵赖不成?”查谨言不悦地说道。
赵轩看了温礼仁一眼,温礼仁微微摇
,一脸地恨铁不成钢。
吏部是六部之首,吏部尚书被称为‘天官’,可见其权柄之盛。
清党一直牢牢掌控着吏部尚书这个位子,就保证了在
事任命上的话语权。
赵轩是温首辅麾下的得力
将,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叶北冥拉下马。这让温礼仁痛心且失望。
“赵轩,事到如今,还想负隅顽抗吗?”叶修冷冷道。
悬挂在半空中的‘尚方剑’轻吟一声,再度颤动起来。
赵轩知道,叶北冥这厮已动了杀机,如果继续抵抗的话,很可能成了他‘杀
儆猴’的牺牲品。
“我画。”赵轩乖乖地签下了自己的姓名,并且按了指印,整个
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吏部尚书赵轩,作为朝廷委以重任的‘天官’,知法犯法,其罪行让
不齿。依照帝国律法,该当何罪?”叶修看了看大理寺卿林居政。
“论律当斩!”林居政朗声道。
“即
起,解除赵轩吏部尚书一职,革去功名,打
天牢等候发落!”叶修沉声道。
“是!”两旁的金甲卫士上来,取下了赵轩的乌纱,押着他下了金殿。
赵轩浑身瘫软,硬生生被架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叶修拿吏部天官开第一刀,快准狠,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拿下了,殿中群臣噤若寒蝉。
“王侍郎,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叶修似笑非笑地望着刑部右侍郎王明。
王明忽然翻了翻白眼,然后一个跟
栽倒在地,
吐白沫,浑身抽搐。
“镇北候,王侍郎突发重疾,恐怕有生命危险,请允许他先去治病,等身体康复了再调查吧。”荣亲王适时地出列,拱手施礼。
“那是自然。”叶修淡淡道:“来
,把王侍郎抬到太医署,紧急抢救吧。”
左右有
,七手八脚地把王明抬了出去。
众大臣面面相觑,这特么也行啊?
都是千年道行的狐狸,他们自然能看得出,王明的急病是装出来的。
叶修自然也能看出来。
之所以没当庭揭穿,是要给荣亲王几分薄面。毕竟他是
帝的亲兄长,也是自己的便宜大舅子。
大家都是在给自己大舅子面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