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每晚都会向管事禀告当的所见所闻，再由管事过滤，将认为重要的况上报。

二原本不当一回事，但左思右想，还是本着小心为上的原则，将此事上报。

从主管中得知此事，秦可也不知怎么的，便叫了二过来当面询问，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听完二的详细描述后，秦可不禁笑道：“你们也算是乐府姑娘里的高手，那些商贾官都灌不醉你们，居然被一个糟老灌醉了？”

提起此事，二羞得脸颊赤红，再度低下了。右边子低声道：“当时也不知怎么的，那老明明很讨厌，可莫名其妙就被他绕了进去。”

秦可摇摇，一般的欢场老手也没有这样的手段，这让她有些好奇，不过她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而是询问道：“你们昏迷了多久？”

左边子：“院子里有熏香，在我昏迷前，曾看了一眼，醒来后，发现熏香只烧了一小半，所以时间应该很短，不超过一盏茶。”

秦可：“照你刚才所说，那个老也醉了，卓大少却没醉，反而很清醒？”

这次是右边子回答：“回禀秦姨，我等也不是清楚，但依照昏迷前的观察，他应该没醉。”

不过是一件最寻常的事，喝醉昏迷虽然少见，但也正常。然而秦可能成为此地负责，自有其特别的一面。

首先是那位张老，一个墨竹帮的老色鬼，却能灌醉她手下的两名得力将，说她疑心重也好，不服气也罢，莫名不想放过。

其次是卓沐风，姑苏城的一些重要物，她都会暗暗了解。据她所知，那位卓大少几乎不逛风月场所，虽然照二的描述，对方解释是被张老拉来的。

想了想，秦可问：“照你们的观察，那位卓大少是个怎样的？”

二面面相觑，俱是一阵沉默，最终还是左边子咬唇道：“接触时间太短，暂时看不出来！”

此话一出，原本慵懒随的秦可，一对美眸倏然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