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惋惜地叹了气，“所以婉怡疯了，因为两个孩子的年纪对不上，这是她作为母亲的直觉，她隐约察觉到自己抱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可她想不通，郁郁而死，这就是狐妖做下的孽。”

“婉怡...”何春夏甚至记不得自己见过何海棠，可她的脑海中，分明有着关于母亲的记忆，那个总是香香的，抱着自己的柔软，她记得母亲抱着自己看星星时的样子，是她，那个叫婉怡的。

何春夏离开她时太小，还记不得她的脸，红了眼眶，泪混着先前受伤的血一同流下。

“那画舫里的狐妖，它害死了我母亲...畜生！畜生...”

庄周只是默默看着她，等她哭尽。

“要看见光，就得有站进黑暗里。”

叶殊想了一阵，在画舫时，小狐仙曾经说过这句话。

“畜生...”何春夏气得发昏，还在喃喃自语。

庄周的神带了一丝悲伤，他依旧默默地看着何春夏，慕容秋敏察觉出不对来，“你想让她做什么？”

聪慧如她，瞬时反应过来，何春夏是李青蓝的儿，身上流着天的血，曾经，李青蓝出海，踏上天心岛，与天一战，为间换来十三年的自由。

如今...

“这是李青蓝杀我之前说过的话。”庄周若有所思，“今天我说给你听。”

这世上，

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