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气。

“嗯。”张舟粥擦去满的大汗，笑了笑，“又？你怎么知道我老是做噩梦？”

“你师姐说的。”莫青衫指了指抱着李思怡呼呼大睡的何春夏，“她说这些天你只要睡不着就会默默到她的院子里站着，非常吓。”

“啊...”张舟粥尴尬挠，“对了，你怎么也没睡？是在想被古十二书追杀的事？别担心，我师姐这么能打，她会保护好你的，不过你也好强，不太需要她保护，本来我想说我和我师姐一起保护你，但是我比起你俩来剑术实在不太行，我还是保护好我自己吧...”

“话多，去洗把脸睡了。”莫青衫翻他一个白眼，“你师姐说，虽然这些天你又蠢又讨厌，说话还嘴，但其实是因为你心里很寂寞，就像她刚见到你的时候。”

“啊...”张舟粥叹了气，“好丢。我师姐还说了什么吗？”

“没了。”莫青衫哼了一声，见他一脸失望，没好气地开，“你有什么好寂寞的，你想想，你再怎么蠢，再怎么讨厌，再怎么说话瞎嘴，再怎么到别的院子里去吓，都有盯着你，听你说话，替你说话。噩梦而已，终究只是梦境，醒来以后，还不是要直面惨淡的生。”

“我还以为你要慷慨激昂的激励我...”张舟粥嘿嘿笑了几声，循着流水声走远了。

莫青衫摊开手，她静静地看着那粒药丸。

噩梦，就让它过去吧。

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