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寡母……他这一去……我怎么活啊……你定要为我主持公道……那，那妖……”

“害令郎命的那只妖怪，昨夜已经得诛。”

莲衣俯身去扶赵氏，正这时李蝉进来，赵氏身体一颤，眼里仍有憎恨之色，莲衣轻声道：“夫不要再误会了，那妖魔就是他亲手斩杀的。”

赵氏一下呆住，李蝉走到她面前，往她手中塞了一角叠好的纸。

“逝者已逝，生者长安。”

说完这句话，李蝉转身离去。

撑在胸的一怨愤之气一下落空了，赵氏跌坐在地，她脸色苍白地低下，看清手里的东西是叠成角的银票，约莫是二十两，呆愣良久，她颤抖着呜咽起来，语无伦次。

一会儿念“延清”，一会儿念“恩公”。

到后来，只剩下重复的“抱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