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是天上落下的星辰投了胎，转了世？

“张明珏啊张明珏，你居然还有这一手……”那蒙面落到了张明珏的手中，苦笑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讲就是了，给我一个了结吧。”

因为没有牙齿，他的发声含糊了一些，但也听得懂。

张明珏露出怀疑的神色，“你这么容易就代出来了？”

“容易，哈哈，你永远也想不出我遭了多‘容易’的事。我什么都愿意代，我只求不要再碰到他！”蒙面朝着李照看了两眼，眼中露出畏惧和怨毒，他长叹一声，“在刚才那段时间里，我已经受够了折磨，我简直是生不如死啊。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我只求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