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他更像是那些刻意培养出来的打手……蒋白棉沉吟了好几秒道：

“你说的这些都毫无依据，对旧世界毁灭原因的调查能触发什么事？”

卡奥再次嗤笑出声：

“曾经的我其实也不是太相信，直到十年前，某批调查旧世界毁灭原因有了一定的收获，找到了位于北方的某个城市。

“那个城市是独立于大势力之外的定居点，本身连同周围区域有好几十万，有不少强者，掌握着许多可供易的资源。

“结果，一夜之间，‘无心病’再次大发，这座城市因此毁灭，成为废墟。

“要不是我们控制得当，提前做好了隔离，整个灰土都会被影响。”

这听得蒋白棉和白晨都下意识沉默，只觉心沉甸甸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隔了好一阵，白晨脱问道：

“你是第八研究院的？”

“对，我是第八研究院的特派员。”卡奥坦然承认，他似乎很因这个身份骄傲。

果然……蒋白棉缓慢吐了气，故意不按常理来问，直接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旧世界毁灭前，各个国家联合成立了九个秘密研究院。

“其中，第三研究院的方向是工智能，另一个研究院是‘永生’，那你们第八研究院的又是什么？”

卡奥沉默了下去，斟酌了一会儿才道：

“类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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