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机，先给他点上火，然后给自己也点了一支。我们两就坐在河边抽着烟，好

一会他才缓过来，眼神也不发直了。

沉默了半晌，他先开了「我欠你一条命。以后你就是我哥，我的就是你的！」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没有说话，刚刚真是太险了，如果再出现一次，我都不

知道还有没有勇气挺身而出。就在这时河边传来一声怒吼「你妈的，他呢？」

我转过看去，小孟尝从河里爬了出来，像个水鬼一样，身上早已湿透，他

那恶心的杀马特发被水打湿，为了不遮眼，特地用手从中间向两边捋开，活脱

脱一个汉，最可笑的是他的裤子不知道被谁扯坏了，扣都扣不上，豆豆鞋也

丢了一只。这傻拎着钢棍，左手提着裤子，一瘸一拐的朝我走来，边走边骂

「你个狗的，是你把我扔河里的吧，我活劈了你妈的！」

我斜眼巧了他一眼，不慌不忙的把剩下几烟抽完，让荀辉躲远点，等着他

走近了，我站起身来，对着小孟尝笑着说「哟，大哥您爬上来啦，我还以为您叫

王八驮走了！」

小孟尝抓起钢棍，抬手向我挥来「我驮你妈了个……」我没给他说完话的机

会，抬手一个掌，把他打的转了两圈，一个站不稳摔了个狗吃屎，我不打算放

过他，揪住他的发，将他朝河边拖去，他的裤子已经松了，又因为拖拽，直接

被扒掉了。

这狗居然连内裤都不穿，他雪白的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亮的直晃

眼！小光想来救他表哥，却被荀辉扑倒揍「你妈的，死光，是你把我推

前排的吧，合着请吃请喝就是让我来当炮灰的是吧！」

小孟尝还在咒骂着我「你妈了个的快把我放开，你要不就弄死老子，要不

然我杀你全家，把你刚刚身边的臭婊子买到泰国窑子里去！」我把他拖到了河边

对他说「想死还不容易？」说完就把他的按进了河水里。

他疯狂的挣扎着，两条腿扑腾着河岸的砂石，岸边所有的都看见了我的

行，但是没一个敢上来阻止我，呵呵，算他们识相。

我把他从水里拎起来问「在场的的都知道你家背景，你爹在马来西亚打黑

工，你妈在梅街站街卖，赚的辛苦血汗钱都让你这个宝贝儿子拿来摆阔了，说

实话我赚你的钱都良心不安呐！」小孟尝当众被我接了老底，气的脸青一阵白一

阵，练骂都不利索了「你……你妈」

我说「还能骂啊？」又把他的按进水里，岸边的混混已经跑得差不多了，

几个跟他关系好的已经吓哭了，他们以为自己正在目睹一场谋杀！挨了一顿胖揍

的小光哭着跪在岸边朝着我磕求饶「大哥，你饶了我们吧，我表哥以后不敢

了！」我问「不敢什么？」小光愣住了，光在那边喊不敢了，不敢什么倒是不

清楚！我又把小孟尝拎了出来问「不敢什么了？」小孟尝已经服软了，提泪横流

的说「我们不敢混社会了，不敢打架了，大哥你饶了我吧！」

我把他揪了起来，丢到了岸边，小光马上爬了过来，和自己的表哥抱着哭

作一团。我捡起他的裤子，从里面翻出来个皮包，包里只有几十块钱，我抽出了

小孟尝的身份证，用手机的屏光照着看「原来你叫孟朗啊。」孟朗见我拿着他的

皮包，哭着说「大哥包里的钱全给你，不够我在给你凑。」我呸「你这几十块钱

我还真看不上，你的身份证我拿走了，你要是还不老实，我能找得到你。再让我

听到你混社会，我就亲自去梅街照顾你妈的生意，一边她一边跟她讲我老大小

孟尝的光辉事迹！听到没有！」孟朗害怕的直哆嗦「知……知道了。」

这时蒋婷从坝子上溜了下来，跑到我身边说「我刚刚报警了，警察马上就到，

我们赶紧走吧！」我问「婷儿，你有现金吗？」蒋婷从包里翻出一打红票子，我

摸了摸估摸着有两千块，我抽出了十几张扔到地上，高声喊道「这些钱你们拿去

分了，之后给我散伙，要是我被警察叫去问话，你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他

妈的丢河里喂王八，听到没！回话！」岸边响起混混们稀稀拉拉的回答「知道了，

大哥。」

我又转身对小光说「光，你刚刚怎么调戏这位士来着的？」小光吓

得扑倒在地直磕，我很满意「嗯不错，记住这位士的长相，以后再见到她，

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小光吓得不敢说话，蒋婷急了「我们快走吧！」我也不打算久留，拉着蒋

婷，和荀辉离开了现场。一路无话，我们抄小道步行离开了城西闸，没走多远，

身后就传来警笛的声音。

估摸着走了二十分钟，我们在一条没的巷休息片刻。我把荀辉叫到身边，

把剩下的现金塞到了手里「这些你拿回去给买些补品！」荀辉把钱推了回来

「大哥，这钱我不能要！」我说「你认我当哥，那你就是我兄弟，我孝敬咱，

你可不能拒绝！」蒋婷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们说「你就收下吧，以后好好的孝

敬，别再做这些危险的事了。」荀辉早已哭红了双眼「大哥，那我收下了，

我向你保证，绝不再走歪路！」我笑了笑，拍了拍荀辉的肩膀。「现在不是感动

的时候，我得解决一个更难缠的。」说完，我转望蒋婷。

蒋婷从刚才就背对着我，我知道她哭了，城西闸发生的那一切都在电光火石

之间，我没时间考虑。现在都过去了，我要给她一个解释。荀辉说「大哥，我回

避一下吧。」

我表示「你不用回避，我们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把手搭在了蒋婷的

肩上，安抚她「婷儿，是我不对，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但是如果在让我选一次，

我还是会这么做。」

蒋婷吸了一气，转过身来怒视着我，虽然双眼已经哭肿，仍然这挡不住

她的美丽。蒋婷伸出手，刷的一掌，结结实实的扇到了我的脸上，这是今天我

挨她的第二个掌。

我说「如果这样能让你出气的话，你使劲打吧。」说完我闭上双眼。其实我

猜到她要嘛了，在她跳到我身上的时候，我用手环抱住了她，我们又热吻在一

起。

不知是今晚的第几次。不同的是，这次我们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

不知道吻了多久，蒋婷想起了旁边还有个电灯泡，她回过看到荀辉一副眼珠子

都要瞪出来的惊讶表。调皮的说「惊讶吧！今天我还被阿琼内了呢！」

晚上十点，送走了惊讶道合不拢嘴的荀辉，我和蒋婷手拉着手走在无的马

路上，我问她「你可真敢说，你不怕狗子大嘴传出去啊？」蒋婷无所谓的说

「他哪怕对你还有一丝尊重，都不会说出去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