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这就是再鲜明不过的对比，家苏省有钱可不只是因为地理因素，更因为无与伦比的商业脑，和家一比，咱们晋省全是呆鹅，少数有钱也是煤老板形象，别看老陈醋号称是四大名醋之首，但被镇江香醋夺走第一的位置一点也不稀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咱们晋省地理环境封闭，眼光见识也被封闭住了，都这个年代了还抱着古老守旧的观念做事儿，是，自己过自己的子没问题，自己喜欢就行，但真这么看得开就别抱怨自己穷，穷是有原因的，天天搂着那个醋壶子坐着晋省老陈醋天下第一的美梦浑噩度，这要是不掉队才怪了。”

“可，可是……”

“没有可是，老陈醋不是个例，类似的还有杏花村和汾酒，这多好的品牌啊，尤其是汾酒，这才是真正的国酒好么？结果呢，现在出了晋省这个小圈子，有谁认识汾酒是什么玩意儿？看看家某台和五粮是怎么作的？抄作业都抄不会，要说我，这些企业活该倒闭，混成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一点也不冤。”

杨磊是真的生气。

因为从这个角度讲，晋省上上下下是真不争气，以至于到若年后被网友们形容像个“怨”，不是没有道理，自己不争气还怪别不帮你。

除了酒和醋，还有面食。

要说面食，晋省是国内当之无愧的龙老大，吃法花样多如牛毛，就算隔壁陕省来了也要甘拜下风。

但省外提起晋省面食竟然只知道一个刀削面。

刀削面？

可笑不，在晋省眼里，刀削面算啥美食？那玩意儿还不如饸饹有吃呢。

当然，你能把刀削面做出点花样也行，可走遍大江南北，几乎所有的刀削面的卤子都离不开那几样，完全不知道变通，明明可以有很多种吃法的，家豫省的烩面都能做出花儿来，你刀削面咋就不行？

有的时候吧，杨磊是真的恨铁不成钢。

但没办法，这就是晋省。

可能是真的在这个封闭的小环境中安逸久了，不愿意钻出来面对这个新世界吧。

杨磊这满肚子的牢骚总算找到了发泄，一气全倒出来。

刘主任和王老板等听得直皱眉又连连点，显然都琢磨出了其中的味道，似乎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嗯，没错，07年就已经有这样的苗了，毕竟在座的这些都不是普通，都在外面跑过，知道外面什么样子，身居高位看得也更远更多，自然知道杨磊所言不虚。

可有啥办法呢？

这种事，真不是一两个的努力就能解决的，至少需要一两代的努力才能改变。

刘主任沉默片刻，叹了气，“有啥好办法吗？”

“没有，个的力量在这种局面下比蚂蚁的力量还弱小，就算是我，也只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仅此而已。”

“唉，晋省太难了。”

“其实还算好的，至少我们有煤，有钢铁，还有遍布全省的文化遗产，这都是我们追赶其他省份的底气，只是可能需要一两代的时间而已，嗯，还得是在大家都觉醒并且为之努力的前提下，如果自己不努力，再怎么得天独厚的资源都是白搭。”

“确实是这个道理，”刘主任很惆怅，但跟着又坚定道：“不过我坚信，有你这样的优秀才在，晋省必然会迎赶上。”

“希望吧，走走走，晌午了，吃饭去。”

“对，吃饭吃饭，早上去买了一条羊腿，食堂师傅给做了烤羊腿，一定要尝尝，咱们潞州府的小绵羊也是一绝的。”

确实不错。

羊腿烤得挺有滋味儿，不柴，味儿，就是质没那么，不是真正的小绵羊，是大绵羊了。

当然，在这里能吃到这个级别的烤羊腿，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晋省不习惯这样的吃法，更乐意炖着吃或者做羊汤喝。

羊汤配炒饼，那才叫绝呢。

吃饱喝足，一群又返回办公室继续指点江山。

直接打开潞州府的详细地图，盘算着什么地方更适合投资建厂。

一直到吃过晚饭才算结束这场非正式的投资规划小会议。

分别的时候，刘主任随问了一句，“杨磊，你晚上住哪儿？”

“我回市区，你们呢？要捎你们一程么？”

“市区？哪里？”

“市二院那边。”

“太好了，正好和灵儿顺路，你捎她一程。”

杨磊挑眉，扭看了一眼有点害羞的灵儿姑娘，点点，“给我了。”

出发后，他专心开车，完全没有搭讪的意思。

反倒是小姑娘一直欲言又止，明显是带着任务来的。

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反而觉得挺正常。

这个时候的地方上有多，只有当事最清楚。

他也算半个当事。

嗯，他是听赵清那些讲的，赵清可经常和地方上的打道，里面的道道门清。

当然，也不至于说强迫，最多是指点一下，例如刘主任肯定会和灵儿这小姑娘说抓住机会之类，小姑娘的心志稍微一松动，这事儿大概率就成了。

咳咳。

他肯定不会碰这个小姑娘。

因为太危险。

这种事就是活生生的把柄，被家抓住，以后想脱身可就难了。

而且晋省的官场生态有多糟糕，连普通也知道，塌方式的那啥可不是瞎说的。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参与其中。

只做投资，不其他。

一路平安地把灵儿小姑娘送回她家，啥也没发生。

哦，他拿到了小姑娘的手机号，还记下了家的名字。

赵玉灵。

现在是潞州府招商办下边的一个普通科员，刚到岗一年时间，是晋省大学毕业，学的是会计。

送赵玉灵进小区，等赵玉灵发短信跟他说到家里之后，才调返回他和杨景恬的巢中。

今晚上的杨景恬没值夜班，正忙着收拾行李，等他进门，抽了抽鼻子，“和哪个一起潇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