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还不知道你。」素琴笑道：「又不脱衣服，怕什么。还愣着啥，不想

姐了。」

尔童这才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挺着大儿走到素琴身前。素琴张开两条长

长的腿，高高翘起，小儿展现在尔童面前，在天堂的余光散下纤毫可见，一

小片淡淡的毛儿下红扑扑的，亮晶晶的，还微微张着嘴儿，又漂亮又可。

尔童吞了水，微微弯腿，扶着大儿便顶进了那条缝儿。素琴刚刚被

死过一次，小儿里还湿淋淋的滑溜无比，紧紧地夹着大儿，舒服得尔童汗毛

一竖，马上便按捺不住地挺动起来。

这样确实好动作的多，也快活的多。尔童专心致志地埋苦起来，每一下

都重重地顶到小儿底上，顶得素琴也再说不出话，只能仰着脖子，啊啊地叫。

两也并不知道多少花样，就保持着这种状态，进行着简单直接的战斗。直到素

琴突然用腿死死地夹住尔童的腰，高声叫喊着：「童童、童童、搞进来、姐给你

生娃娃」的时候，尔童的挺动才戛然而止。他没有照素琴说的做，而是把大儿

飞快地拔了出来，顶着素琴雪白的，一阵阵地出来。

「童童，你在姐里面也没事的。要是姐肚子大了，就给你生个娃娃。」喘

息良久之后，素琴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尔童，满脸红地说道。

尔童抹去额上的汗珠，笑道：「我是想姐给我生娃娃，可不能这么随便。

——等我成了城里再生也不迟。」

素琴轻轻笑了一声，软绵绵地掏出纸巾，擦拭着上的。等她擦完，

放下裙子，尔童也已经穿好裤子，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轻轻亲着她的嘴唇，比

上次温柔得多。两亲昵了片刻，尔童突然呢喃道：「姐，对不起啊。」

素琴一愣。

尔童则再次看着前方因为夜而越发显得辉煌灿烂的城市的灯火，认真却带

着歉意：「姐，对不起啊。总有一天，我要在这城里自己的家里你，不用担心

别看见，也不会冻着你。」

素琴不由得笑了起来，温柔地摸了摸他映照着灯火，显得有些孩子气的脸颊，

轻声道：「好。到时候你想啥时候就啥时候让你，你想咋就就让你咋。」

尔童高兴地笑着，眼睛 闪闪发光，好像马上就能实现这个愿望。他用力抱紧

了素琴，两偎依在一起，安静而甜蜜。不知过了多久，素琴才突然问道：「几

点了？」

尔童吓了一跳，掏出手机一看，有些慌张地叫了起来：「快十二点了。快回

去，明早七点半就要集合，第一天可不能迟到。」

两赶紧一起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前方的天堂，然后转身。这一边山下的

工厂和小村因为夜，工程车辆更是络绎不绝，完全被笼罩在尘土之中，像是一

大团明亮的光晕。两个年轻手拉着手，轻快地跑下山，悄然没这片尘土。无

数座城市边缘的无数个夜里，肯定也有无数这样的年轻男，在一起描绘着他们

的未来。当说到动的时候便激洋溢地来上一发，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

能欢笑着面对明天亮后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