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太给面了,这是真的要让老朱家万世做皇帝啊。
刘健等
纷纷跪下,跟着打呼:“陛下圣恩,天佑大明啊。”
萧敬也是一副激动难耐的样子,痛哭流涕:“陛下,陛下,这是上天赠给咱们陛下,赠给大明的厚礼啊,陛下,陛下……”
弘治皇帝突然一顿,眼里
光一闪,带着无比自豪的语气喊到:“不,这是我儿的功劳,这是我儿厚照的功劳啊。”
萧敬顿时噎住了,这次,好像马
拍到马蹄子上面了,怎么陛下这次,一点都不谦虚,直接就把功劳送给太子了啊。
弘治皇帝之所以不谦让,就是明白其中的要害。
这笔功劳,本来就是太子的,如今,太子得此良种,太子的威望,将会前所未有之高啊。
自己这个傻儿子
后,才能真正坐稳龙椅啊。
这下子,刘健很识趣的喊起来了“太子贤德,造福苍生。
甚至,还喊起了一
有庆,兆民赖之这句之前自己还觉得很
麻,不要脸的一句话。
弘治皇帝大喜之余,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这什么,什么,对,土豆,此物在何处?
对了,还在路上,此等神物,万一落在贼
之手如何?
不妥,不妥,张卿家,你从京营挑一支
马,即刻,即刻去护卫土豆进京,路上万万不可出差错。
事急从权,朕命你务必稳妥,可明白了。”
“老臣接旨,老臣这就带兵出京”,张懋也是激动难耐,这辈子活的值了,粮食啊,粮食啊。
张懋出了宫,二话不说,点了两千
马,气势汹汹的出了京,一路上,
飞狗跳,
不知发生了何事?
“萧敬,你去,你去把太子喊来,要快,要快。
这个何鼎,朕看他上书说辽东的大大小小的官员
分食二果,此等良种,曾可如此
遣天物,以满足
腹之欲,不可,不可。”
弘治皇帝已是有些兴奋到手足无措了,转眼间又开始埋怨起来了。
萧敬赶到坤宁宫时,朱厚照正在和张皇后说话。
“母后,这些
子身子觉得如何了?汪大夫的药可是用了?有没有哪里不适啊?”
很显然,无论是张皇后,还是朱秀荣,都一时间无法接受如此婆婆妈妈的朱厚照。
不过想在自己儿子也是一片关心,张皇后的心里也暖了不少,握着朱厚照的手,“没事,母后不是说了吗,这些
子母后用药,身子没什么不适的啊,汪大夫的医术平
里你不是最为推崇,怎么这些
子反复问着。”
朱厚照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只是说关心则
,用药嘛,因
而异,因
而异。
“母后看你这些
子神色不太好,可是你父皇又责骂你了?”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
,朱厚照这些
子一直有些郁郁寡欢,虽是掩饰的极好,可当年的,一眼就看了出来。
朱厚照摇摇
,“没有,这些
子父皇没有责骂儿臣,对儿臣可好了。”
“照儿,你和你妹子不一样,秀荣是公主,你父皇就这么一个
儿,可不得好好宠着。
可你不一样啊,你是太子,你父皇就你一个儿子,这
后,要把江山
在你手上的。
这份担子,可不轻啊。
你父皇不止一次说,
后他要是不在了,这家里的里里外外,还有整个天下,都得让你一肩来挑。
这天下,你父皇治理的尚且如此辛苦,十年如一
,一丝一毫不敢懈怠,怕的就是
后留给你时,让你苦啊。
所以啊,你得理解你父皇的苦心,可不能由着你
子来,你父皇说你哪都好,就是有的时候,长不大,和个孩子一样。”
朱厚照听得心里万般滋味,眼前的
,是他的母亲,前半生幸福美满,后半生却是孤苦无依。
后半生,先是丧夫,然后就是白发
送黑发
,武宗死后,继位的嘉靖帝亦尊其生母蒋氏为太后,两宫并立,自是不和,自己那个便宜堂弟自是向着亲生母亲,对这位有恩自己,助自己登位的恩
极为不礼遇。
如有臣子上奏还降罪,之后又将张太后的称呼由圣母改为伯母。
甚至自己那两个便宜舅舅犯下大罪,自己的母后苦跪求
不果,一病不起。
晚景凄凉的母后于嘉靖二十年八月崩,而母后刚刚逝世,该死的朱厚熜就把自己两个舅舅给处死了。
朱厚照很是享受这种絮絮叨叨,乖巧的点点
。
倒是朱秀荣,总觉得自己的皇兄,这几
有些,过分的乖巧了。
“母后放心,父皇的苦心儿臣都懂,儿臣以后一定会做个好太子,好皇帝的。
对了母后,儿臣看,两个舅舅罚也罚了,儿臣过些
子,寻个机会,让他们办一件差事,办的好了,儿臣就上奏给父皇,恢复二
的爵位。”
“真的?”张皇后喜出望外,“要是那样,再好不过了。
你不知道,前些
子,母亲
宫时还哭诉,说是没了爵位,张家可如何过的下去啊,唉,母后也知道你这两个舅舅不懂事,可母后,就这么两个弟弟了。
你外大父在的时候,母后答应他了,要好好招呼你那两个舅舅。”
朱厚照点点
,不做声,想着自己那个便宜姥姥是不是也是个没长脑子的蠢货,嘴上没个把门。
要是一个德行,他也不介意在当个恶
,让她懂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