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教授在黑板上书写，熟练地列出《代数》里面的公式，可以说冬冬讲到哪里，他的板书就跟到哪里，毫无拖泥带水，也没有丝毫错漏。

这说明距离无限第四近的位置上有了，这个叫做达贡的坚古族已经走到灵们前面去了。这让灵们觉得不太开心，但想到达贡是冬冬教授的学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倒也可以理解。

冬冬嘛不是个灵？许多法师脑子里都有这样的想法。

“我只听冬冬说矮学徒叫做达贡，那这个达贡姓什么？”

“尼尔。他来自坚古城，是领主的养子，原本是送过来凑数的。”有些灵的消息显然更加灵通。“你觉得奇怪不？这是矮中出现的第二个法术天才，前一个还在学院引起过好大的风波。那个疯了，你还有印象吗？”

“有印象，法术对矮的石脑袋来说还是太难了。”灵法师笑了笑，说道：“达贡·尼尔，刚才有一瞬间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矮那边最近出来的新大主教呢！”

“什么大主教？”

“奥力下了神谕，任命一个大主教，地位还很高，但没知道他是谁。那个叫达贡·奥力森，听这名字十有八九是私生子或者孤儿。矮都在找，到现在没找到，这不是笑话吗？你说，这是不是奥力不太……嗯，你懂的。”

“我什么也不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这个达贡·奥力森……你以为是下面那个？”

“不可能。我就一问。大主教至少是牧师，怎么会是冬冬的学生，也太年轻了。但是我怀疑……”灵法师说道：“你绝对会不会是文鼎？达贡·奥力森就是文鼎，而达贡·尼尔是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名字，然后被坚古城领主收养？下面的达贡来到学院，冬冬沾了他的光，认识了矮的大主教？”

“你小说看多了吧？听起来像是三俗小酒馆里游吟诗胡编造的风格……这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