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土地接壤，可不可以打起来？”

“那地面不就了？魔物怎么办？无限迷宫不合作了？”

“灵只要没有亲自下场，他就可以一直当调停。类没有共同的国王，只有一个个领主，今天用你，用完了丢弃掉，再换下一个，坚古族难道还能对整个类开展灭绝战争？那坚古族没得更快。”

达贡咬着嘴唇，陷充满恐惧的想象里，不说话了。

“目前坚古族没有打出来的能力，推选王又是那个样子，因此灵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坚古族万劫不复：谁能在对抗魔物的战斗中有更大的贡献，谁在地面就更有影响力。”瑞德哼了一声，说道：“这套贡献分理论，英学院试验了那么多年，灵用起来绝对轻车熟路。反正结果就是坚古族在无限迷宫以及地面的战争中都在死，然后掉衰亡循环。这是数学告诉咱们的，冰冷，但是却包含了血与火的数学。”

“这也太狠了。”达贡摇摇，说道：“灵会这么邪恶吗？”

“这我不知道，我也没法知道。”瑞德对达贡说道：“现在我给你看了数学上的计算，还有经济学以及神学上的两个计算。先说神学上的：你的这篇文章我转给奥力了，他的反应是没有反应。他看不懂——这再次得到证明。”

达贡点点，瑞德最喜欢的事就是贬损奥力等神灵。

“那么经济学上的计算……这有点黑暗，但……”瑞德说道：“灵为什么有钱，类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只能以搏命谋生的雇佣兵？是这片土地养不了这些吗？谁让这些不得不去搏命？原本能养活他们的资源，富了谁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