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安排好这些事？”

“那是六十年前的事，我还没出生，也没跟着商队，问也白问。”托比继续摇晃脑地说道：“我只听说这里处死了些矮……”

“不是处死，是流放。”鲁西加的声音从篝火另一边传来。天色微微发白，她会早起一会儿处理食物。“我的前夫就是这里的农民，三十年前还在耕种。我们只敢存下粮，剩下的粮食都储存起来，或者换成钱，一笔一笔记好。我们想着，若是坚古城问起来，我们就把钱粮上去，也算有个说法。”

“这办法挺好的啊。”达贡说道。

“不行。这个办法没有经过尼尔家族的批准，因此不具备效力。于是我们的家就被拆掉，我的前夫失去名字，遭到流放。”

“坚古城一直在封城，还有能力管外面的事？”达贡摇摇：“城里饿的要命，不得有外面的粮食。”

“不是你们尼尔家族做的，而是氏族会议。我们在法理上的确不经允许耕种了别的土地，视为偷窃。我的前夫被赶出坚古族的国度，他的名字和我的胡须就都被收走，我再也没见过他。”

“我觉得这样做是错的，应该让你们继续耕种。地里有粮食，桌上有饭吃，这才是氏族会议该给坚古族带来的东西。”达贡摇着说道。

“看来尼尔家族还是讲理的。”鲁西加好不容易露出一点笑容，尽管看上去那是一种惨笑。“达贡，你的名字里为什么会有奥力森三个字？”

“我是收养的，甘劳妲·尼尔领主大名义上是我的养母。”

“懂了。”厨娘没有解释自己到底懂了什么，但从那天早上开始，达贡拉肚子的况基本好了，仿佛他完全适应了地面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