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帅一脸郁闷。

“也没聊多少……”陈问今大略把状况说了，王帅听后，不禁笑道：“你也真行，直接把皮球踢回去了。不过，你博老周好感没用，那就算被你打动了，也不会因此心慈手软！他那么说了，肯定就会那么做。老周那狠着呢，他说要做五分，只可能临时加码往十分去，绝不会打半点折扣！”

“是吗？看着不像啊！”陈问今故作吃惊，毕竟他又不能谈论老周的私隐密事，那些是对肖霄有过许诺的。

王帅左右张望，其实这时间也不会有突然经过，但他还是不忘小心谨慎，末了，才凑近些低声说：“这个老周就是肖霄父母的绝对心腹，之前肖霄父亲的多个阻碍都是他处理的。其中失踪的有三个，不知道遭遇怎么恐吓刺激的好几个。还有一些关联员，落罪狱的就更多了，有些事，好像肖霄的父亲都不知道具体况，也只是猜到老周暗中替他解决了麻烦。照我看，老周就是把脏活都揽上身，让肖霄父母心安理得、净净的当着好，具体的事双方默契的不提，但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嘛要养坦克和阿豹？就是受了老周的启发啊！这样的一个心腹，是那些靠花钱养着的能比的？”

“难怪老周来唱黑脸，他本来就是黑脸！”陈问今倒是因此确定了老周私记内容的含糊信息了，果然老周记里都不提，就是担心将来万一泄漏变成证据，事实也证明，老周的小心是对的。

“我觉得，肖霄可能不会听劝。但你得当机立断，真别抱有侥幸之心，老周既不会发善心，也不会对你心慈手软，这事不是动手打架，你一点应对的办法都没有。你再净，也架不住无孔不的栽赃陷害啊！”王帅推心置腹，这固然符合他的期许，也是替陈问今考虑的现实。

“我也知道招架不住，所以做好了为被陷害狱的心理准备了。”陈问今如是说，他也只能这么说。

“……你没病吧？飞蛾扑火啊！你真打算这么还是消遣我呢？”王帅有点意外，他是没想到的，因为这完全、完全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意义啊！但凡有一点胜算，陈问今坚持，他都不会意外，问题这事就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胜算！

除非老周突然出意外挂了……

挂了？

出意外、挂了？

王帅眼睛圆睁，担心的问：“你不会准备弄死老周吧？别那么傻啊你！老周出了事，肖霄父母绝对是要拿住凶手不可的啊！绝没有蒙混过去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