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手指：“大体上，我还是李宓。不过又有差别，我也说不上来……尊者，还有吃的么？好饿哦。有最好啦。”

吴奇一听就知道。

这必是李宓在主导。

“尊者你是不是想问，为何同样是这模样，但截然不同的意识，对么？”

孽龙少很是聪明，这点也与李宓一脉相承。

她自我介绍道：“是因龙族魂魄天生神异，哪怕暂时融合为鬼神相，也容易被龙族主导。就像是红色与绿色，滴黑墨汁里，都会变成近黑色一样。”

“李宓为特殊龙裔的缘故，与鬼神相中孽龙共鸣，所以劾召出的都是孽龙之相……但同为孽龙，也有差异，主要看道兵彼此相如何。”

“相良好，就能维持双方的优势特制，相不佳，则可能集中双方的缺陷。这也是我从孽龙处得到的零星记忆……”

吴奇恍然大悟。

重阳和李宓看来就是相不合，难怪虽然融合出的孽龙强力无匹，却野未泯。

另一方面，重阳与小张，李宓与小张都相良好。

吴奇哭笑不得，没想到小张竟是万金油，和谁都没有冲突！

《玄蕴地煞真解》中从未提及相问题，甚是可惜。

果然，任何法门都需要不断完善，上一位黄道君没有做注释，导致吴奇不得不摸着石过河，走了些弯路。

孽龙抬起，看着房梁上挂着的香猪腊肠，她舔了舔嘴唇，指着空中：“我可以吃一点那个么？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会乖乖听你的话。”

吴奇摇了摇手指：“不行。”

她大受打击，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玄猫跳上孽龙另一边肩膀，舔了舔她脸颊，安慰这个求不得的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