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被吴奇反问，炰烋傻了眼，他能看出，吴奇是真的意外。

“还有说，浮云观严长老也师承龙虎山，是吴观主师弟……据说与宗门有分歧，后随吴观主一起脱离龙虎山，蜀后一同创立御剑阁。”

炰烋还是不死心：“道友一点也没听过？”

吴奇摇：“真没听过。”

他脑子里又浮出那幅画面。

……

幼时吴奇跟随祖父、严长老一起在瀑布淋浴。

祖父泡在水里感慨，如今各宗门修越来越美，可观里都是些男道士，实在煞风景，也不利于长久修行。

他提出一定要引姿容秀美的修，这有助于观内弟子团结，还可以解决后继乏的问题，毕竟浮云观都是火居道士。

严长老听得点称是，认为要控制男比例，男弟子太多了，看得都烦。

两个中年讨论起青城山道姑，说那才是道门经营典范，青城修几乎个个都是绝色……他们说起各修相貌身段是是道，不时露出男都懂的笑容。

每当祖父和严长老在弟子们面前一本正经，吴奇就会想起这一幕。

他俩是龙虎山道传弟子？

吴奇估摸，如果是真，多半他们也是因犯戒被逐出山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