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目击了奥地博文杀害小路香佑的现场,而是参与其中甚至连诡计都是他想出来的。
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含义,一个是教唆引导了奥地博文杀
,而一个只是顺势介
趋利。
而这一点其实很重要,不单单是在后续的审判上,同时也关系到他们所设的局能否成功。
如果不是唐泽
准说出了这一点,一旦代田宇野识
了谎言,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在“诈”他,那之前的一切布局就都前功尽弃了。
上井直树正是意识到了其中的差距,所以才想要迫切的了解唐泽的想法,明白他到底是那些线索或细节推理出这一点的。
“不,我也并不知道。”
可谁知道,面对他的问题,唐泽只是轻笑着摇了摇
:“我又不是神明,怎么会知道这些呢,那是随
说的。”
“诶?”听到唐泽的话,上井直树忍不住愕然道:“随
说的?”
“嘛,也不是没有任何依据啦,主要是这个诡计看起来太
细了,而且完全是以他本身为主的。”
唐泽笑了笑解释道:“如果是奥地博文本
设计的诡计,怎么可能会在杀
手法中,将死敌列
手法的核心环节呢。
也就只有他想出这个诡计,才可能会有这么完善的计划吧。
也就是说,主谋是他的可能
很大。”
“那如果他真的只是意外看的呢?”
上井直树虽然感觉有点像抬杠,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如果他真的是目击到了奥地博文杀
的场景,然后心思转动想到了那个诡计…”
虽然真的有些像找茬,但唐泽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欣慰。
这是他们这类
的通病了,遇到事就要追根究底,甚至会想找茬一样预想各种因素各种
况。
“那结局也会是一样的。”
面对上井直树追根究底的追问,唐泽拍了拍上井直树的肩膀意味
长道:“你不会以为,他们两个仇敌真的会为对方死守到底吧?
如果两个
相互信任,甚至甘愿为对方牺牲,那我们设的局根本没有能够成功的可能。
可既然双方没有信任的基础,没有为对方牺牲的想法,那互相出卖才更加的真实一些吧?”
“那这么说,唐泽前辈是故意那么说的?”上井直树有些愕然道。
“你想说这是诬陷么?”唐泽笑了笑道:“我这只是有依据的猜测罢了。
毕竟正如你说有可能是他目睹案发现场后,临时想出来的诡计,但也有可能是我所说的那样不是么?
我也只是挑了一个后果较为严重的
况告知对方,如果我说的不实他自然可以反驳我。”
“完完全全被唐泽刑事你算计了呢,那两个
。”上井直树感慨道:“我还是差在经验上吗?”
“不,是对
的认知上。”唐泽正色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每天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事务跟
。
那些事很多都不是让
愉快的,即便能够看到“善”的存在,但大多也都是悲剧。
所以你要懂得
,在与“恶”的
锋中学会找到弱点攻克它,但不要起利用之心,不然你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明白了。”听到唐泽的叮嘱,上井直树神色一凛,很是认真的点了点
道:“前辈的教诲,我谨记在心。”
“好了,忙去吧。”唐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这次表现不错,再过不久说不定就能出师了。”
“嘿嘿…哪有,比前辈还差得远呢。”上井直树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
“嗯,有案件及时联系我。”唐泽叮嘱了一声,旋即摆了摆手和后辈告别。
“你也辛苦了。”等到其他
都离开后,唐泽向一旁刚收拾好斋藤博笑着道。
“不,这是应该的。”斋藤博笑了笑道:“说起来一直都是做后勤的鉴识工作,参与案件跟犯
斗智斗勇还是第一次呢。”
“哈哈,那你有什么感受。”唐泽一边关门一边笑道。
“真累啊。”斋藤博那知
的脸上露出了懒散之色:“这种感觉太费脑子了,不适合我。
我还是喜欢动动手就能出结果的事物。”
“我倒是有些知道你为何那么优秀了。”唐泽笑了笑:“专注的
总是望着目标勇往直前的。”
“倒不如说,一无所有的
,总是会抓住那仅有的一点然后奋力向前。”
斋藤博说着从白大褂中掏出了一包烟递向唐泽,之后被后者笑着摆手拒绝。
见状斋藤博也不在意,叼起一根放到嘴上:“那就这样了,有事联系我,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
唐泽看着对方离开,返回办公室拿上保暖的风衣外套后倒也没先急着走,而是坐在沙发上点开了系统面板。
很快熟悉的投影出现在眼前,一条条信息于视网膜中浮现。
案件已经结束,也是该清点奖励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