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双鞋丢了命，还不如被偷了呢。”

韩长暮听到姚杳的嘀咕声，不禁哑然失笑，缓步走过去，接过那鞋面，漫声道：“也有可能李成是奉命到贡院里寻找这双鞋子，然后要给什么，但最后却被杀灭了。”

姚杳弯起一双杏眼，笑眯眯道：“大，您别逗了，平时贡院把守松懈的时候，不进来找东西，反倒趁着贡院守卫最为森严之时，进来找东西，这怕不是来找东西的，是来找死的吧。”

韩长暮挑挑眉：“若是幕后之是刚刚得到消息不久呢，他刚刚知道东西藏在贡院里，贡院便被北衙禁军和内卫把守了起来，而藏东西的地方又是贡院里守卫最为森严的地方，等闲之无法进来，只能趁着省试其间，多杂，从而浑水摸鱼呢？”

姚杳有些不服气，梗着脖颈问：“那这双鞋藏在贡院里一定不是一两了，那您说说，贡院里什么地方守卫最为森严，可却又能藏一双鞋这么大的物件儿，而躲过了一波又一波禁军和内卫的搜查，而不被发现呢？”

韩长暮莞尔一笑，屈指轻轻叩了两下书案：“明远楼的仓房。”

姚杳恍然大悟：“大是说撬起来的那几块木地板？”

韩长暮点点：“我们一直想不通，泄露出去的考卷为何是已经作废弥封了的试卷，或许进仓房之，并不是真正为了盗取考卷，而是为了探查这一双鞋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在探查清楚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却没能将鞋带走，只好将提前盗取到的考卷泄露出去，用来掩盖真正的目的，以便将鞋子带出贡院。”

姚杳思忖道：“也许盗取考卷和鞋子的，是明远楼中的官员，或者是贡院里的禁军，内卫，这些在放榜之前，都是不得离开贡院的，在拿到鞋子后，此便将其给了李成，由李成带出贡院，不对，不对。”她又急切的否定了自己，摇摇道：“既然是由李成带出贡院，那么他为何会死在了茅厕，那双鞋子怎么会又到了夏元吉的手里。”

她心神一动，脱而出：“大，李成和夏元吉是分属两个势力的，他们互相渗透，彼此监视，最后夏元吉技高一筹，拿到了此物，为免夜长梦多，他趁着今离开贡院，便要将此物带出去，给幕后之。”

韩长暮笑了笑：“不错，这算是最合理的一个说法了，但是究竟是谁在仓房中动的手，李成和夏元吉又是听命于谁的，这些还是不得而知的。”

姚杳轻松的舒了一气：“大不是已经吩咐跟上夏元吉了吗，迟早会知道他要去见的是还是鬼的。”

说着，她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包骋是不是个天生的倒霉蛋儿啊，这种百年难遇的事，都能被他撞上，鞋子还藏在了他的考篮里，若是那双鞋子不是藏有秘密的那一双倒还好说一些，否则，他也难逃被杀灭的下场。”

韩长暮挑眉，奇道：“怎么，你觉得藏在包骋考篮里的鞋子，只是一双普通的鞋子吗？”

姚杳重重点，理所应当道：“当然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要穿在自己的脚上，才能放心啊。”

韩长暮凝眸望向窗户的方向，仔细回忆了一下夏元吉行走的姿态，自然舒适，没有丝毫别扭的模样，他眯了眯眼睛：“你说的是，那么这鞋里藏得东西，就值得究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