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过去了,如今已是永安十五年,很多薄书都遗失了。
可他留了心,可他留了心,一个个比对下来,发现少了几个宫
,其中一个叫三丫的,来历不详长相不详去向更是没有,只
记了一句年龄,像极了仓促之下有
后来补上了这么一个
。
而那薄书上姚杳的
况记得却十分详尽,只不过从那个时间过后,有关三丫的所有记录,都消失了。
这个
,彻底从掖庭,从北衙禁军,从这个世间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一个无足轻重的,年仅七岁的小宫
,究竟背负了什么样的秘密,要
费尽心机的销毁掉她此后存在的所有痕迹。
欲盖弥彰罢了。
韩长暮抬了抬眼皮儿,话中有话:“你是如何知道夹弩的,你身在京兆府,按说不该知道军器监里的隐秘。”
姚杳的眸光平静淡然,半真半假的轻轻道:“不过是办差的时候偶尔听到的一句半句,没有当真过,那夜见到才知道,这么厉害的兵器,不是传说。”
韩长暮顿觉心累,比他审十个八个
犯,上刑打上一顿还要累。
他摆了摆手,让姚杳赶紧滚蛋,跟她再多说一句,就能把
气死,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还是让她走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收拾,怕再这样问下去,他会忍不住掐死她。
原本因没有接住她,却踹了她一脚,而心生的那点愧疚,也
然无存了。
至于怜香惜玉,别逗了,那是不存在的。
怜香惜玉,怜的惜的是美
,她,是夜叉。
这半个月来,河西始终不平静,朝廷调兵频繁,敦煌将军府中彻夜灯火通明,烽驿间驿马疾驰,传令不断。
先是屯于肃州的五千玉门军迁
了沙州三危山和鸣沙山一带,后从军中调了二百铁甲,驻守在敦煌城外方圆数十里的烽驿驿馆,就连敦煌戍军都增兵三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