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韩长暮淡淡道。

姚杳凑近了韩长暮，压低了声音：“时间太紧，又不能坏锁上的的蜡印，我只打开了一只箱子，里放的的确是祁茶。”

韩长暮凝神：“你是怎么打开子母同心锁，又不坏锁上的火漆蜡印的。”

姚杳愣住了。

这不对吧，他应该关心的是茶叶吧，怎么会关心开锁的问题，歪楼了。

姚杳轻咳了一声，低声道：“我没有开锁。”

韩长暮眉心微蹙：“没有，开锁。”他陡然转：“你把锁砸了？”

姚杳哽了一下。

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来自灵魂的拷问，他这是什么脑回路，开箱子的法子多了，为什么非要砸锁，砸箱子不行吗？

她抿唇，很克制的平静道：“没有，我只是把箱子翻过来，把箱子的侧板给拆了。”

“扑哧”一声，韩长暮踉跄了一下，靠在栏杆上，勉力平静道：“拆，拆了，拆了你还能再，再装回去吗？”

姚杳重重点，一脸得意：“当然，这很容易。”

韩长暮没有流露出什么赞叹的表，只是在心里默默的赞叹了一声，淡淡道：“好，那晚上没的时候，再一起去看看你拆箱子。”

说完，他慢慢走回船舱，这平台上风大，还是有点冷的。

姚杳觉得，韩长暮确实搞错了重点，她跟在韩长暮后，抿了抿唇：“公子，你是想去看看除了祁茶，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吧。”

韩长暮没有回，一本正经道：“是去看你拆箱子。”

姚杳踉跄了下，沉默着进了房，水贼还没有冲到三楼上，或者根本就没有想上三楼，房间里还是他们离开时的样子，她倒了杯凉水，润了润嗓子，继续道：“公子，你觉得那箱子里放的还有别的吗。”

韩长暮把铜壶放在火上烧着水，还是抓住不重点的问道：“你是怎么想到要去仓房的。”

姚杳抬了抬下：“水贼上来时，那么，趁行事，不易被察觉，况且大部分镖师都出来抵御水贼，仓房里看守的不是那么严密，天时地利和，这是个好机会。”

韩长暮抿唇：“水贼那么多，那你又是怎么闯过去的。”

姚杳愣了一下，半真半假的笑了：“我运气好，没碰到什么厉害的水贼，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

韩长暮眯起眼睛：“那么，你又是怎么把为首的水贼给抓住的。”

姚杳心下一沉，谁说他说话抓不住重点了，这重点不是抓的很准很好吗。

她默了默，平静道：“公子知道的，我的无影丝还算用的顺手，抓个水贼，不算难事。”

韩长暮难得的挑唇一笑：“对，姚参军的无影丝，师承金吾卫李将军，一般，不是你的对手。”

姚杳从这话中听出了些别的意味，她平静直视：“此时，大一开始就知道，卑职从未隐瞒过。”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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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参军隐瞒了什么呢。”韩长暮亦是平静对视。

姚杳笑了笑：“大敢挑卑职一同前来办差，想来是详细调查过卑职的，卑职隐瞒了什么，大心知肚明。”

韩长暮默了默。

铜壶里上翻腾起滚滚热气，顶的壶盖儿噗噗噗的直响。

韩长暮提过铜壶，给姚杳和他自己倒了盏热水，慢慢舒展开一丝笑：“李将军能把无影丝毫无保留的传给姚参军，却不会毫无保留的传给掖庭罪。”

姚杳脸色都没变一下，她十分清楚内卫司的手段，套话，诱供，供，严刑拷打，样样都十分拿手，更何况韩长暮是少使，更是此种好手，一般还真扛不住。

她也是一般，她也扛不住，打定了主意咬死不开。

韩长暮猜到了姚杳会是这样的反应，他看着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不觉有些好笑，淡淡道：“某知道，姚参军不是一般，从掖庭罪走到京兆府参军，也不是一般能做到的，某动用了一些手段，也只查到了姚参军曾经被选北衙禁军，但很快即被淘汰了，姚参军，一个被淘汰出北衙禁军的掖庭罪，李将军为何会把无影丝传给你。”

姚杳的嘴唇有些，她抿了抿嘴，脊背上生出细密的汗。

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她与柳晟升的关系，他们这些柳晟升的义子们，身份是极其隐秘的。

韩长暮没有要放过姚杳的意思，步步紧：“北衙禁军中有一支死卫，个个身手不凡，身份隐秘，只有圣危难之际，死卫才会现身保护。”

姚杳低低叹了一气，轻悠悠道：“大想太多了，卑职只是受不了北衙禁军的辛苦，才辗转进京兆府。至于李将军，只不过是卑职合了他的眼缘，才教了两招而已，并没有别的什么缘由。”

韩长暮挑眉，淡淡道：“某知道，内卫司与北衙禁军素来不睦，姚参军有所顾忌，某也就不再问了，不过这趟差事，关系到你我的身家命，还望姚参军与某全力配合，不要心存戒备才好。”

姚杳如常轻笑：“大说哪里话，卑职既然跟大出来了，自然是唯大之命是从，不会有二心的。”

她暗自腹诽，内卫司与北衙禁军素来不睦吗，不对吧，内卫司何止是与北衙禁军素来不睦，放眼这朝中三省六部九寺，又有哪一个不恨不怕内卫司的。

韩长暮别有意的笑了笑：“但愿姚参军心如一。”

这一笑，他的眉眼愈发风姿。

姚杳暗自叹息，怎么就是个内卫司呢，太可惜了。

了秋，乐游原上的菊花竞相绽放，晴好的秋里，长安城中的郎君贵们，皆秋游赏菊，登原远眺。

这一正赶上休沐，乐游原上格外多，青龙寺的香火也鼎盛异常。

寺后留客的厢房中，布了斋饭，冷临江和霍寒山相对而坐。

虽是斋饭，可青龙寺里是本朝久负盛名的大寺，斋饭做的也比一般的寺庙要出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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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是那一道豆腐，就能做出八十个花样来。

冷临江尝了一菊花豆腐，连连点：“这道菜，豆腐切的细而不断，格外费功夫，味道也是极好，阿杳总念叨着要来尝尝的，可惜她不在。”

霍寒山喝了汤，笑道：“阿杳说是去了杨幼梓的老家，这一走半个月，也快该回来了吧。”

冷临江笑着摇：“一个幌子罢了，你也信。”

霍寒山蹙眉：“幌子。”他屈指敲了敲食案：“韩少使也出了京，莫不是，俩私奔了。”

“扑哧”一声，冷临江了霍寒山一身的汤，赶紧递过去一条帕子，笑了起来：“你可真敢想。”他压低了声音道：“眼下杨幼梓的案子正吃紧，久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跟私奔，要私奔，也得是结了案啊。”

霍寒山撇嘴笑了，低低嘘了一声：“你就装神弄鬼吧，我知道，他们俩肯定是去了西边，不过，云归，你有没有跟阿杳说久朝的身份。”

冷临江摇：“这不还没得出空来说，他们俩就走了么。”

霍寒山蹙着眉心，摇了摇：“这可不妙，阿杳是个直子，有什么说什么，得罪了旁倒也没什么，可久朝却不是一般，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