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最后的时间里，他没能唤醒高小漫记忆。

“这种事，最好少让凡看到。”

白小姐轻松的引渡了她的灵魂，并剥离了其中的怨气，将其留在了门外。

“这次是不得已，我会把握住那个度的。”

程烈将怨气暂时存放原来的躯壳之中，点道：“谢了。”

“不需要，再见。”

阳两界的窗就此关闭，两的对话也就此结束。

“她……走了吗？”

高峰亮看不到白小姐，但状态却比想象中的平静。

“去她该去的地方了。”

程烈拍了拍他的肩膀，两错肩而过，“如果想为今晚留下点什么的话，下半辈子记得多积点德。”

“回去吧，活着的更重要。”

李婉贞也略作停顿，跟着程烈离开。

“你来开车。”

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了颜良，程烈解除了高小漫那副纸的血状态，准备做一个小号的纸娃娃。

几先后坐进了车里，驶离此处。

随后，一道苦闷的嘶吼从墓园里响起。

一个无助的男正跪在地上，崩溃的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