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他们未踏出办公室的门的时候，似乎还能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

“我就说苏念凡不是什么好吧，你看看她多恶心。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她就是表面装纯，实际上心机着呢，不可貌相的。”

“，好倒霉，就是因为她我们才需要被叫到这里来，妈的想想就气。”

“周安姿也真是惨，上次论坛的事突然结束了我就觉得没那么简单，现在想想，肯定就是苏念凡心虚了。”

“……”

此起彼伏的谈论声并不小，至少在同个空间内的都能多多少少听见一些。

零零碎碎间，能感受到他们都信了周安姿那番话，将错全归在苏念凡身上。

周安姿眼泪也止住了，反而有些欣喜。

而苏念凡始终没说话。

她低看了眼时间，下午5点59分。

还有一分钟。

……

办公室内瞬间仅剩四，三并排站着听训。

教师一句话都没让他们出声，只是一边又一边的在他们面前念着校规，教训着他们的所作所为，不断吓唬他们。

片刻后，许教授才赶过来。

一见又是苏念凡的事，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他能察觉到，应该同上次那件事有关。

“来了。”即使见到许教授，行政处的教师也没什么好神色，仍旧板着一张脸，似乎也打算给许教授脸色看一般。

“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许教授致歉，努力压下自己的脾气。

教师也没回应他，只是指了指苏念凡跟周安姿，“这两位同学都是你的学生吧，可真能闹事。”

“是。”许教授回应，“实在是抱歉，她们还有些不太懂事。”

“不懂事？”教授陡然冷哼一声，目光落在苏念凡身上，“我看是没家教。”

苏念凡闻言，握了握自己的拳。

许教授一惊，赶紧打岔，“发生什么事了？”

教师走到苏念凡面前，睨视她许久，最后才出声，“你自己说。”

苏念凡这才有了点动作，缓缓开。

但她并没有解释，而是一句反问，“是谁先动手的，监控里还看不出么？”

妥妥的歧视，教师先是一愣，后有些恼怒，“你——”

“行了，态度好一点。”许教授出声，这话也不知道是对教师说的还是对苏念凡说的。

“看来这位同学并不悔过之心，那我就当这个坏复述一遍。”教师明显对苏念凡也有了意见，并不站在她这边。

“擅自偷窃盗窃，故意坏学生个物品，刻意引战，打架斗殴。”他掰着手指，一件一件细数，“这些罪加起来，够不够退学？”

苏念凡抬眸盯着他，眼神无惧，与他对峙，“证据呢？”

“监控就是最好的证据？”教师显然不满，一时间令分不清到底矛盾方是谁。

苏念凡没耐心听他的废话，直接开，“她所说的设计作品我没动过，如果没有其他可以坏的话现在还完整的呆在她寝室里，至于她声声说的项链——”

她轻轻一笑，“压根就不是她的，是我自己的。”

“我扯断自己的项链，也有错？”

周安姿一听，便赶紧出声补充，“老师，您听见没有，她抢了我的东西还死不悔改，转眼就说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