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冷眼看她：“一个臭未的小子，上来也敢随意叫嚣！好，你既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个教训，那我便满足你。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先生今天画什么啊？”

“不管画什么，只怕都会碾压那江暮寒。”

姜山讥笑：“不是有一直惦记着那幅《京城动》的下半卷吗？今便满足诸位，将剩下的半卷画齐了。”

一语激起千层。

许多激动得眼眶都红了，那一幅名画一直都被收在了宫中，寻常哪里有机会见到，上次姜山不过画了半卷就已经令得无数对那西洋画馆推崇备至。

“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好运气，竟然能看到这样的大场面！”

“就是说，一般的画师成名之后，轻易都是不愿重复画此前的画的！实在难得。”

“那江暮寒就更加没有希望了，《京城动》不光只是画技出彩，蕴涵的意也是难以超越的。”

三楼上，有一间极为安静的雅间。

“可惜了。”太后轻蹙眉。“本以为他会另有什么大作。”

《京城动》她很喜欢，因此也格外期待眠山的作品，没想到今也是复原。

“且这话语轻浮孟，倒是跟才华不大匹配。”

钱海在一旁小心伺候着，闻言笑道：“这天底下但凡是有几分才学的，脾气格总会古怪一些，这位眠山居士，倒也算不得出格了。”

太后不置可否，只低看下方。

“笔来，墨来，纸来！”这个姜山排场极大，作画时要两个丫鬟围着他团团转，又是研磨又是铺纸，又是亲手端着颜料凑到他面前的。

简直是做足了当代大家的模样。

比较起来，江暮寒这边就安静多了，她一俯首，研墨、调色都是自己来，她带来的丫鬟就站在一边，轻易不去手。

“当代作画大家，都是些极其讲究的，连带着用的纸张，都要细细甄选，眠山先生更是不同寻常，喜欢红袖添香，这江暮寒倒是稀罕，竟是凡事亲力亲为。”

“这做派倒像是个谦逊的后生了，唯独气狂傲，上来就挑战眠山，啧！”

“只盼着她输了之后，能够如约拿出那一幅《千鸟飞燕图》，这样你我二也可以时常去西洋画馆内瞻仰一二。”

香满楼特地搭建了一个台子，江暮寒与姜山两个一左一右，离得很远，分别也看不到对方画的东西。

而旁边的看客，离得如此的远，就更加看不清楚画卷上的内容了。

只凭着自己的感觉猜测。

姜山的动作大一些，瞧着是笔走游龙，一起呵成。《京城动》的后半卷，也是极其繁复的，若是要完整画出来，少则需要半个月，多则时间更长。

比试的时间有限，姜山选择画的也不过是其中的华部分，待的比试结束之后，再将其拿回去慢慢补齐。

上一次的比试也是如此。

而江暮寒画的，就不知是何了，她自己也没有主动提起过，这在座的几乎也不怎么关心她，只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姜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