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幕上，光幕之中，一袭蟒袍在高台上款款而谈，道说巫族和中神州各大圣宗皇朝之间的巨大差距，不是李云逸又是何？

“大道当争！”

“当争朝夕！”

坚如磐石更如奔雷的声音在耳畔连续炸响，包括于良在内巫族所有天才眼底芒闪烁，神色复杂，如同受到了极其强烈的冲击。

甚至。

直到光幕淡去很久，谭文收走留影石，于良等又足足沉默了许久，终于。

“他说的是真的？”

“我巫族和中神州各大圣宗皇朝，差距真的这么大？！”

于良艰难开，眉宇之间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孤傲，只有凝重和复杂，脸色隐隐有些发白。

不止是他。

整个营帐里几乎所有都是如此，没几个能保持淡定，于良还能问出声，已经算好的了。

谭扬太圣互视一眼，看到彼此眼底的凝重，太圣点。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我巫族和中神州顶尖势力的差距必然如此，甚至比这更大。”

“先前是老夫说错了。我巫族的问题，不在你们，在于我们，更在于我巫族择选的道路。”

道路！

于良闻言眼瞳一缩，望向谭扬。谭扬似乎早就知道他想问什么，直言道：

“接下来这段时间，老夫会在这里长住，尝试改良我巫族祭坛。此事关乎重大，时间紧迫，凭老夫一之力或许无法完成，需要李云逸小友的协助，更需要尔等的协作。”

协作？

是试验吧！

于良等当然能听懂谭扬这席话中的意思，但更让他们触动的，是太圣谭扬来到之后对李云逸的态度。

不。

不止是他们。

是整个巫族，各大族群族长长老，乃至巫族王庭对李云逸的态度！

重视。

认可。

甚至在改良祭台上，还隐隐有以其为主的意思。

而李云逸，面对自家巫族，竟然没有拖延，更没有保留，直接道出了洪焘境成就神佑天将的“秘密”……

“难不成，他真的是我巫族未来的希望不成？”

“我巫族的未来，竟然在一个族身上？”

于良感到不可思议，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心有不甘。其他也是如此，群有些骚动。就在这时，太圣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心思，轻轻一叹，仿佛有些失望。

“放下你们的孤傲吧。”

“扪心自问，除了身世……不，哪怕背景，你们哪有一点能同他相提并论？”

“他没有直接拒绝你们，是给我巫族面子，而不是因为你们的身份。”

“对你们，老夫只有一句话。”

太圣说着，眼神突然变得格外严肃起来，凝重铁青。

“给我收着点！”

“此时是我巫族和南楚协作的最开始，也是最关键的阶段，一旦完成，我巫族未来的战力定然会再上一个档次。我不管你们是谁的儿子，是谁的孙子，只要有胆敢耽误我巫族崛起的时机，只怕老夫不出手，你们的父亲爷爷，也绝对不会允许你们留在这个世界上！”

警告？

不！

这是威胁！

赤的威胁！

于良等眼瞳猛地一缩，心生凛然，万万没想到太圣前后两趟的态度会变化如此之快。但与此同时，他们也终于理智，意识到，如今的李云逸在他们巫族高层心里的地位和价值。

八个字——

至高无上！

忤逆者……

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