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认了。”

“我本以为在我界之外，其余地方的所谓天才，也不过如此，只要我界天骄出手，你便一定会被镇杀，不过现在看来，若是给你时间成长，你将会成为我界最大的隐患之一，那些所谓的天骄，有朝一，都会被你踩在脚下。”

黑衣年轻神平静，看着顾泯淡然道：“你活不过下一次了。”

顾泯淡然道：“我的命在我手上，我不愿意丢，谁都没办法拿去。”

黑衣年轻摇了摇，轻声道：“你要是生在我界，你会是那些准君看重的后辈，会是他们的座上宾，你会有着最好的秘术修行，有着最适合修行的地方，甚至那些天君或许也会动念将你格纳门下，你会站在最高处，可惜了，你在此界也是绝对的天才，可你们的大物，却能容忍有跨界而来斩杀你。”

说到后来，他都不禁摇，有着嘲讽之意。

若是在他们那边，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你身在此处，难道不觉得绝望？”

黑衣年轻盯着顾泯，眼里有些疑惑，这算是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最后的疑问了。

顾泯坦然道：“最开始自然觉得绝望，身在此处，又能如何，天地黑暗，若只想逃离，即便你拥有了光明，此地依然黑暗，手中有剑，斩开这片天地，让光明洒落便是，那自我以后，世间万万年，无数修行者，便全都在光明之中，再无一觉得绝望。”

顾泯轻声道：“我仍旧认为，修行的根本，不在于摆脱，在于守护。”

摆脱和守护，自然说得都是同样的东西。

世界。

黑衣年轻看着顾泯，沉默无言。

他的眼睛里有太多绪，顾泯没去看，只是抽出了烛游。

烛游的剑气，已经捣烂了他的风亭，斩碎了他一切的生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