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迫不得已,又是为了全军安全照想,可毕竟太羞
了。
六郎见大嫂雪白的双颊上,泛着一
红晕,双眼是一阵难以形容的水汪汪,香肩颤动着,她像是想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怎幺说才好。六郎在她
羞红的面颊上亲了一
,道:“大嫂,咱们不应该害羞,而是应该抓紧时间才对。”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们本不该这样,可是我,我作不到。”
她讲到这里,抬起
来。在她长长睫毛上,承着晶莹的泪珠,当她的睫毛轻轻抖动之际,晶莹的泪珠已经在眼眶中流转,毕竟将要进行的是一件那幺羞
的事
。
六郎伸开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一切全是那样轻柔,柔和得不必再说别的话,轻吻着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泪水沾到了六郎的脸上,六郎感到了一丝咸味,慕容雪航无奈的仰起了
,她的娇躯被迫朝六郎紧贴了过来,半张着朱唇,欲说还羞。六郎迎上来
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了这一吻。因为这一吻,已肯定了两
的互相需要,以及心灵上的契。
慕容雪航的娇躯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发着抖,她靠得六郎更紧,她的双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结实宽厚的背上,用力抚摸着。六郎的脸埋在她颈上,他不断啜吸着腴
雪白的颈,每当她的娇躯似乎抖得更剧烈了,她的喘息也急促了起来,她的身子贴得更紧,六郎可以感觉得到,大嫂香躯的滚烫以及心房的剧烈跳动。
慕容雪航的声音像是梦呓一样,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从来未曾想到过我会是这样,莫非我是一个贱无比的
吗?”
她的脸上更是烫得发滚。六郎已轻轻解开了她的上衣,将手穿
到她的背后,在滑得像是大理石,却又柔软丰腴的背上温柔抚摸着。“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
,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会与我长生这种畸形怪恋?这不是你和我的错。”
六郎的声音,听来也像是从很远的地方 归来一样,亲切而又安详,“大嫂,你不应该将自已的青春埋葬,生个孩子,那是你作为一个
的权利,没有
可以剥夺,你这样做并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赎你的
生。”
慕容雪航没有再说什幺,只是急速地喘着气,感激的眼泪却是不断的涌出来,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引起她的内疚,但是那种内疚正在逐渐的减弱,她现在甚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让任何
剥夺自己作为一个
成为母亲的权利。
六郎轻轻的解开了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发出了嘤的一下呻吟声来,她的身子无力的向后面仰过去,六郎的手还是环过她的娇躯,握住了那一对雪白滑
。慕容雪航紧闭着眼睛,
中发出一串细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
神驰,屈起身子,吻着她高耸滑腻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缓缓扭动起来。那样晶莹的玉体,那样美丽的脸庞,那样迷
的鼻香,那样醉
的气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烧。六郎接下来的动作,从轻柔的开始,到粗
的结束。
事毕,六郎俯,啜住了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娇躯,抖得更剧烈,她放开了遮住脸庞的手,而紧紧将六郎抱住。她的气息依旧是那样急促,自她
中呼出来的,带着幽香的气息,灼热的
在六郎脸上。
六郎轻声问道:“大嫂,这一次能够输给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说道:“在七星楼第一次的时候,我得到了几乎相当于我三四年才能积攒的修行,后来就慢慢的变少了,不过通过这一次摄取,我想我恢复的时间会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这是什幺原因呢?”
慕容雪航浅笑着说:“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了,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另外,六郎不要总是想着与我欢乐,你要适当的配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说:“对对,这双修是要用
诀的,下次我一定配你。”
接下来,二
开始钻心修神,虽然也是采用了男
的姿势,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图,二
行功运气,元神相互
融在一起,元神融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语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个上午,六郎都沉醉在这种极度快感之中。
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马车外边张光北李同顺过来禀报:“启禀大
,已经临近中午,我们请示大
是就地用餐,还是等进了卧牛关再用?”
六郎将
探到马车的 窗
,轻轻掀开纱帘,问道:“距离卧牛关还有多远?”
李同顺禀:“还有一四十里!”
六郎道:“两三个时辰的路程嘛!让兄们忍耐着点,赶到卧牛关吃大餐去,还有本大
现在正在闭关练功,你们俩给我看好门,不允许任何
来打搅。”
张光北李同顺领命,慕容雪航躲在马车中,想到自己赤身
体的样子与六郎做那种私事,仅仅隔着这马车的一层布帘,真是羞
啊!六郎过
来,又将她重新抱住,说:“大嫂,还有两个时辰,我们抓紧时间啊!”
慕容雪航娇羞道:“六郎,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六郎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虑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雪航轻声问道:“六郎,你还要啊?”
六郎将她用力抱到怀中说道:“
家辛辛苦苦陪你练了一上午功,大嫂也应该报一下啊!”
说着自己径自朝后面倾倒,将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于上面,慕容雪航马上意识到六郎的用意,娇羞的双手遮住眼睛,说实话,这种羞
的姿势,她还从未尝试过。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个调教
的高手。
她的腰肢摆动更剧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摆动,却令六郎感到难以形容的欢愉。两
一起发出欢乐的叫声,那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成熟的
,都渴望的欢乐,也是
最根本的天
所带来的欢乐。
马车就这样一往直前的跑着,六郎与心
的大嫂却在马车中做着不知疲倦的动作,终于,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了运动,而在那一刹间,六郎更感到了异样的灼热,异样的紧缩,异样的吸吮感。这种种感觉
织成一片无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却像通了电一样麻颤,身体像是在一朵柔软的云上,而那朵云,则正冉冉地向天上飞去。
六郎就躺在云上,他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有两片濡湿的,灼热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贴来,于是六郎便吮住了那两片唇。在极度快乐之后,六郎像处在半昏迷中一样,终于冉冉向上升去的云。又缓缓的飘跌了下来,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难以形容的柔软,那是大嫂柔软的娇躯,承受着他。
六郎睁开眼睛,看到大嫂正伏着身子,含
脉脉的双眸正视着自己,她
唇微动,说了一声:“六郎,我
你!”
虽然声音不宏,六郎却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吃惊的看着大嫂那善解
意的眸子,幸福的点着
:“大嫂,我也
你!”
于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继续俯下来,六郎享受着那异样的温馨,慕容雪航将脸钻在六郎的怀中,两
的身体之间,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样的手臂,掠了掠秀发。她娇俏脸庞上现出一种极其动
的娇憨的神色来,使得六郎不禁
地吻着她。六郎估计时间过的差不多了,整理好衣服后,又将慕容雪航轻搂怀中,温柔地捧住她那美绝
寰的芙蓉玉面,望着一双略带雾气的翦水双瞳,闪亮如天上的星星,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