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到现在就没有看过千流明，一直是很委屈的表在汪苌昕旁边。

“小偷就是小偷，无论如何偷换概念，都改变不了她伤害了别的事。”

“所以我有一个建议。”汪苌昕道：“叶符主动休学，跟着你，去做公益，去当志愿者，去拯救别，将功赎罪，直到你觉得她可以了为止。”

她的建议乍一听有些过，但实际上已经很轻了。

对于那些因为被她偷了技能而高考落榜，几年努力全部打水漂的来说，这个建议甚至太轻了。

对于那些因为被她偷了技能而丢失了工作甚至可能家毁亡的来说，拉她陪葬都是轻的。

“你能让她愿意承担这些惩罚？”千流明问道。

汪苌昕知道千流明想说什么，道：“之前不教育她，让她承担这些惩罚，是因为这样很无聊。”

“无聊？”

“这个世界，技能会决定你的一切，你拥有什么技能，你就必然拥有什么样的生，这样的世界，太无聊了。”汪苌昕说道：“叶符的能力，对这个世界来说，是一种背叛，不是吗？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个世界本身，也不喜欢被技能量化的一切呢？”

“如果你觉得很难理解，就当我之前没有兴趣也不想让她接受惩罚吧。”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支持她滥用这种能力，千流明，我和你对力量使用的看法一样，如果一个为了所谓的正义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力量，那么这个和犯罪分子也没什么区别，更何况叶符还只是为了自己的正义。”

“你拥有特殊能力？”千流明问道。

“我只是普通。”

“你好像知道很多。”

“我只知道我知道的。”

千流明没说话，汪苌昕接着道：“对于叶符来说，她以前犯下的错已经无法改变，这个无法弥补，她现在能做的要么就是被研究所关起来，要么就是跟着你去赎罪。”

叶符现在的况很像某因为偷了一瓶水被逮着了，家一查发现，霍，好家伙，这还是个通缉犯！直接银手镯一副送上。

“她去研究院更好，可以为科研做贡献。”

“但是很无聊，不然我早把她送过去了。”

“那也没必要跟着我，她如果真的能去帮助其他，把那个技能给我也没问题。”

“跟着你才是最重要的。”汪苌昕道：“这样比较有趣。”

千流明看着汪苌昕，这个，似乎是一个只会被“有趣”驱动的。

他看向叶符。

“你听她的？”

叶符是个善于伪装自己的，她的格其实很烈，这样的会这么听汪苌昕的话，简直不可思议。

“我听。”叶符委屈的说道。

不是伪装的委屈，是真的很委屈。

千流明没有理会她的委屈，那些被她偷了技能的，可是连委屈的机会都没有。

“不用她跟着我，惩罚她这事也不到我来做，这应该是特别行动队或者研究院的事，如果她自己愿意去做一些好事，那她把技能给我也无妨。”千流明站起身，道：“最重要的是，她自己能有多少改变？”

“只有跟着你，她才能改变。”汪苌昕道：“你们都拥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技能。”

“这个不能算理由。”千流明说道，转身要走。

“千流明！”一直低着的叶符突然抬起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