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杨安平连魂都要没了,不是才一起喝过酒的吗?怎么,现在这是又要问罪了?
他正要再次跪下去请罪,却是被孙石拉住。
“你且先听太孙说的。”
孙石说着话,摇摇
有些无奈。
杨安平满脸茫然,看向太孙。
朱瞻基同样是无奈的苦笑着,没来由叹息一声,才说:“
的是你下面的
,有罪过的是那徽州八大姓之
,徽州同知已经担下了所有的罪责,是他蒙蔽上官,为地方提供便利。
你才在徽州
了几年?能与你有什么关系?安稳了心继续坐在徽州知府的位置上,替我将后面的事
做好。”
杨安平现在是浑然不顾,后面还能有什么事
了,只要不治他的罪,让他做什么都成。
朱瞻基越发无奈,这个杨安平就不是个做官的料。
但现在徽州府确实,也需要一个像杨安平这样的
在。
只有这样的
在,才能最好的推进试点徽州革新事宜。
在目光闪烁中,朱瞻基开
:“你这次京察的平定,大抵只能得个中下了。不过,等徽州后面的事
真的办妥当了,一个京官侍郎,总是跑不掉的。”
六部侍郎,正三品!
虽只比正四品的知府高上两级,但却不可同
而语。
杨安平心中又不由的热切起来。
看着杨安平的模样,朱瞻基最后无奈得甩甩手:“算了,你还是先好好歇上几
,到时候朝廷的旨意,差不多也就下来了,你也就知道往后要
什么了。”
说完,朱瞻基背着手,摇摇晃晃的就往城里走。
杨安平当真是一脸茫然,就差将这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他无助的看向一旁的孙石。
孙石耸耸肩,抬抬手:“杨知府,你也看见了,太孙说了过些
子你就知道了。
现在啊,听话。
按着太孙的意思,好好的歇上几
,往后啊……怕是就没有能歇的时候了……”
孙石说完,临走前在杨安平的肩上拍拍,同样是摇晃着走开。
现场,独留下茫然的杨安平一
。
看着空
的眼前,杨安平郁闷无比的狠狠跺跺脚,却是不想引动麻经,一时再次大喊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