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淮见孩一副好奇又想不明白的表，好笑地道，“若是有过暗恋的经历，其实就不难发现纪陈从第一次见郭元飞，表现得就跟别不一样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夏芷歪着脑袋：“哪里不一样？”

荀淮：“眼神、动作、方方面面。”

夏芷：“那你暗恋过？”

男笑了，揉揉她的：“你啊。”

纪陈不耐地敲了敲桌面，催促道，“到你们了。快点的。”

搁这儿撒什么狗粮？以为别没有吗？真的是。

“我来？”

见夏芷难得主动，荀淮便由她去了。

孩取下一次手套，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认真地望向纪陈，“世界的尽在哪？”

纪陈一愣，“什么世界的尽？”

夏芷：“如果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就是你所设计的《白生死梦》，我们是这个游戏的玩家，所有的记忆、格、甚至于面容都是经过选择和设定的。

根据你刚刚的描述，我可以假设这十个梦是公测版本中的十个关卡，想要离开，必须先要通关。”

夏芷还想说什么，却被纪陈摇打断，“不，你只猜对了一小部分。

我说过，作为游戏的总设计师，白生死梦是我最引以为豪的作品，这个世界充满极度的真实和不确定。

真实是指，玩家可以最大限度地自由设定身份、容貌、记忆等。环境及物关系甚至于npc的感变化都同能最大程度地近真实。

不确定则是指，每一个关卡的内容，难度、以及关卡总数并不是固定的。我在游戏里加了一段特别设计的工智能训练程序，会根据物背景自动计算和设计梦境。所以，作为总设计师的我，也不清楚梦境的内容是什么。

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夏芷捧场地点了点，“有点想试试。”

纪陈嘴角的笑容染上几分欣赏。

就听孩又道，“如果你挂在自己设计的游戏里，一定特别彩。”

纪陈瞬间变了脸。

“言归正传。”夏芷道，“你既然不清楚梦境的内容和个数，为什么会如此肯定一共有十个梦境？”

“因为你们进的，并不是游戏的正规程序。

《白生死梦》其实是个单闯关游戏，并不支持组队模式。”

纪陈引导道，“你就不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进的么？不想知道为什么共有十个梦么？”

对面的孩却摇了下，“不想。”

纪陈：……

夏芷：“还是那个问题。世界的尽在哪？

任何标榜开放的游戏，其可活动空间都有着自己的边界。这个边界，我姑且称它为世界的尽。

想要离开这里，可能的思路有两种。第一，通关所有梦境；第二，找到世界的尽，离开核心代码控制。

但既然你刚刚将自己的那段控制程序吹得如此天花坠，我有理由认为，这两种方式，已经变为了一种。”

纪陈紧紧蹙眉，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最后一梦的内容，是找到世界的尽？”

孩轻轻整理了下额前的刘海，一本正经道，“请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的问题，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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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