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一定恐慌,但也在可以处理的范围内。在此期间,委员会希望尽可能通过矿道地铁,将北方的难民输送出城。我们需要更多蒸汽列车。”
另一边,瑞玛城治城委员会的沃尔特委员长亦是讲述了一番。
帕尔廷议长适时说道:“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调动驻扎在疫区前沿的一部分驻军帮助瑞玛城维持秩序。”
沃尔特委员长微微颔首以示谢意,不冷不热地说道:“感谢您,最高议长。但目前的状况尚且稳定,城防军足以应对,如果需要正规军的帮助,我们会向您发出请求的。”
会议又进行了一会,最终达成共识,定下下一次会议将在次
举行,并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计划后,众
各自离去。在场者只剩下了帕尔廷议长,兰顿局长和研究部部长英格索尔。
“那么……和我说实话,兰顿,那个教派究竟拥有怎样的力量?你们有信心对付他们吗?”
“没有,”兰顿局长的回答言简意赅,“即使是调查局与军方严密配合。我想,我们需要黑暗
灵与我们一同面对这样一个能够驱使瘟疫的强大敌
。”
两
说话间,英格索尔部长的神
也越发凝重。
作为研究部门的负责
,接触了那么多瘟疫感染体,没
比他更直观地感受到死灵能量的可怕。
联系到该教派对这种未知力量的驾驭能力,局里的高层都忍不住怀疑,难道他们信奉的“神祇”却有其事,所以才能借助神祇的恩赐掌握如此可怕的力量?
自从与奈兰位面失去联系以来,都多少年了,尼米斯位面都再没接触过任何那样的存在。神灵、神祇,神眷者、神赐予的力量,这些名词都变成了传说故事,在普通
眼中成为了落后与蒙昧的代名词。
这个组织严密,实力强大的教派究竟是从哪来的?瘟疫又究竟是怎么产生的?难道真是那个所谓的“罪孽圣母”搞出来的吗?
“恐怕黑暗
灵很难与我们媾和,这次会晤中,对方表明了置身事外的态度……”
思索间,英格索尔听到局长和最高议长谈到了这里,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可刚刚起身,就听敲门声传来。
他急忙离席前去开门。如此重要的会议,若非有什么紧急的事
,文秘
员一定不会打扰的。
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局长的秘书和自己手下的一名研究
员,后者捏着一份文档,一见面就塞给了他,还在他耳旁快速说了几句话。
英格索尔的双眼猛地瞪大,喜出望外,回身与两
告退,也顾不得礼仪,就跟着研究
员快步离开了。走得很远,还能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确认吗?他的感知能力真的这么强?”
……
所有
都离开后,会议室里的两个老家伙,彻底卸下了身份,坦诚相对。
几十年前,那时的兰顿局长仅仅是外勤部门的负责
之一,帕尔廷议长也只是最高议会里一名资历浅薄的议员,由于工作内容常有
叠的部分,一来二去便发展出了真挚的友
,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说实在的,老朋友……这一次,我们只有靠自己了。那些卑鄙的黑暗
灵是不会帮助我们的。”
影像里,帕尔廷议长很是松懈地靠在马车座位靠背上,一边松开领扣,一边叹息着说道。
兰顿局长也感同身受地叹了
气。
言而无信、卑鄙、卑劣、
诈、狡猾……所有贬义词,都可以用来形容黑暗
灵。这就是这样一个种族,在古代典籍中,黑暗
灵完全是高贵的
灵一族的对立面,
灵有多么的真善美,黑暗
灵就有多么的丑恶。
“我会让加登派出一支
锐小队去保护你。”兰顿局长说道。
帕尔廷笑了笑,“你担心我遭遇不测?不会的。那些黑暗
灵不敢对我动手,再说我早就和等在隘
里的琥珀城
锐兵团汇合了。我身边有三千名强悍的士兵,十位超凡者,又有谁能对我打什么主意呢?”
“那些黑袍
。”兰顿提醒道。
帕尔廷眨了眨眼,笑容缓缓收敛,不置可否地点了点
,算是认同了兰顿。
半晌后,议长开
道:“说起来,比起琥珀城,真正让我担心的,是瑞玛城。你知道的,‘最无能的政客就是挥舞着矿镐的政客’。”
他说了一句流传极广的玩笑话。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尼米斯位面的
类世界是一个民选议会与贵族体制并行的国家,这里面有较
的历史渊源在。一方面,这传承自大灾变发生前的
类政体,另一方面,也是由于本就是
英阶层一员的贵族们,在大灾变中为
类的存续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大灾变后,其地位远比大灾变前高上许多。
军方的指挥权,在许多年中便一直是由贝蒙德家族掌控的。直至五十年前,统领大军抵御黑暗
灵进攻的贝蒙德公爵在一场战斗中战死,最高议会才通过种种手段,将军权纳
掌控,令权力的天平重归平衡。
琥珀城的城主瓦洛德·贝蒙德,便是该家族的一员。不论如何,出身军旅世家的此
都有着敏锐的直觉,高超的能力,且在琥珀城镇守了二十年之久。没
比他更清楚,该如何在纷至沓来的灾劫中守住这座至关重要的城市。
而瑞玛城的统治阶级,那个在近几十年里,由早先的矿工联合自治会摇身一变而成的“治城委员会”,则少了太多底蕴。在大多数联邦政客看来,矿产丰富的瑞玛地区固然是联邦不可或缺的关键组成,但却是一个奇怪的地区,地区首府瑞玛城也是一个奇怪的城市。
在十年前的那次
中,平民阶层赢得了的选.举.权,却因为骤然得到了超出掌控的权力而被幸福砸晕了脑袋,发生了令
啼笑皆非的过犹不及现象。
治理瑞玛城及瑞玛地区的治城委员会的委员们,基本不具备与自身职位相应的能力。他们只要饼画的够大,许诺的未来足够美好,演讲足够引
注目,那么就能稳坐席位,执掌权柄。
所以联邦政界一直都戏称该地区的治城委员是“挥舞着矿镐的政客”,并非是歧视其中某几位矿工出身的委员,只是在说他们并没有与自身职位相匹配的能力而已。
这种现象,甚至在十年中渗透到了瑞玛城的方方面面,都还远远没有终止的迹象。即使是至关重要的职能部门里,掌权的也很可能是一个受
戴,却完全没有相应素养的非专业
士。
这让瑞玛地区表面看起来一派欣欣向荣,
为所有政.府职位的百分百选举制度而幸福不已,实则却有许多问题在悄然中酝酿。
十年的改制中,得益于这一地区在联邦中的高超地位,这问题一直不曾
发出来。但一旦
发,却必将致命,并让该地区的
民品尝到过度理想化带来的苦果。
或许它不会
发,在数年或是数十年后,该地区的
们终会因那治城委员会在选举时许下的美好诺言的接连
灭而意识到错误,进而亡羊补牢,纠正谬误。这一地区终将在一段时间后自我纠错,变得更合理……
但问题是,现在瑞玛城遭到了大难,或者说,即将遭逢大难,还能等到那一天吗?
帕尔廷议长只希望瑞玛地区那些酝酿已久的问题,不要在此时
发出来,予以其致命一击就好。
“时候不早了,马车上太颠簸,昨天一整夜都没有睡好。刚好驶
地势平坦的区域,我想我要趁这会赶快补个觉……对了,我即将进
扰最强烈的地区,或许接连几天都无法与你们联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