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自己的真实水平心里有数。”乔治说。

是嘛，哈利不服气地想，那你们一定不知道韦斯莱夫每次给金妮写信时都会顺便问问这对双胞胎的况。他怀着憋闷的心推开门，听到胖夫正热地和一个熟悉的声音聊天。

“是的，我去看过……咯咯……那幅画大极了，我猜得有二十英尺长……我和维奥莱特去看过，学生们画得不赖，非常壮观……不愧是邓布利多，把黑魔打得抱鼠窜……咯咯……”

哈利从出去后，向后瞥了一眼胖夫的画像，不出所料看到她的画像底下堆着一些酒瓶，她面色红润，似乎没意识到有出来，嘴里嘟嘟囔囔。

“……只是我想不通里面为什么有一只嗅嗅，还站得那么显眼……”

“教授？”当哈利看清门的时，他惊讶地叫道。

菲利克斯朝他点点，“跟我来，哈利。”

哈利有些忐忑地跟在教授身后，他暗自搜肠刮肚，没发现自己犯了什么严重错误，能让一向懒散的海普教授找上门。他猜测可能有正经事，他们来到一条漆黑的走廊，走在前面的教授停了下来。

“你今天的表现令考官们集体感到震惊。”菲利克斯微笑着说，“那个守护神的强度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嗯——”哈利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需要你帮个忙。”菲利克斯直截了当地说。

“好的。”哈利点说，“是什么？”

“出于某些原因，我希望能搜集到一些绪，你的绪。”菲利克斯朝他歪歪，“具体方法是，你用出你独一无二的守护神，记得别像白天那样让魔力发出来，那太引注意了……安静地召唤出来，剩下的给我。”

当哈利回到休息室的时候，脸上的震惊还没平复。

“怎么了？你的表看上去像是考试不及格——”罗恩说。

“那是赫敏。”哈利下意识反驳。

赫敏竖起眉毛瞪着他，哈利立马改：“误。”金妮和罗恩笑得前仰后合。

“是海普教授找我，”等他们消停下来，哈利向他们描述了事的经过：“他说需要我的守护神……”

几个安静听完后，罗恩不可思议地说：“你是说海普教授把你的守护神装进了一个玻璃瓶子里？”

“嘘。”哈利忙说，“小点声。”

“他没告诉你原因吗？”赫敏问。

哈利摇了摇。“没有。”他老实地说。

“这就奇怪了，”她一只手轻轻揉着脑门，“以教授的格，如果是某种魔法试验，他会很乐意告诉你前因后果，也许还会把你拉进研究中，除非必须要保密。”

“他就是这么对我说的，”哈利立刻说，“暂时保密。”

“可能是不想让我们分心吧，明天还有考试呢。”罗恩猜测道。

“可教授让我这段时间每晚都过去找他，对他用一次守护神。”哈利说，正常况下，如果他主动取消魔法，守护神是会自己消散的，但是教授用了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办法，将这道绪和魔力保存了下来——哈利猜测可能是类似摄魂怪捕捉笼之类的玩意儿——一想到过几天，教授的办公室里摆着一排自己的守护神，他就感觉怪怪的。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事一定很严重，而且还很紧急。”赫敏肯定地说。

他们花了点儿时间猜测教授这么做的原因，但手边的线索太少了。

“会不会是和……那个不能提名字的有关？”金妮小声话。

哈利心怦怦跳，但这种猜测没什么依据，最后他们又开始进行枯燥的复习，哈利一边翻开赫敏的变形笔记一边打哈欠，原本因为亲眼目睹海普教授用广瓶把自己的守护神捞走、所带来的清醒大脑重新变得混沌。

考过变形术之后，第三天考核的是药学，接着是黑魔法防御术。小天狼星站在门为每个加油鼓劲儿。“要是没考好怎么办？”一个学生在和小天狼星击过掌后胆怯地问。“放心吧，等你拿到成绩的时候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教授了，”小天狼星呲着牙说，“不用担心我会追在你们后念恶咒。”

星期五的古代魔文考试结束后，哈利和罗恩私底下聊天，都认为自己至少能拿到两个‘优秀’。

一个是黑魔法防御术，一个是古代魔文。

“这是好的开始，想必你们会更有信心应付下周的考试。”赫敏平静地翻着书说。

哈利和罗恩正在玩儿巫师牌，这是他们从韦斯莱双胞胎那儿借来的，巫师牌被两个改造过，当哈利打出一张‘缴械咒’后，一道虚幻的红光将罗恩的骑士铠甲击飞。

趁着罗恩抽牌的时间，哈利身体前倾从桌上拿过来考试时间表，“我看看下周的安排——星期一，魔药学；星期二，神奇动物保护学；星期三，呃，那天有点儿难熬，上午是天文学理论考试，下午是占卜课考试，这还没完……晚上十一点有天文学实践考试。”

“我一直奇怪你们为什么还没放弃占卜课？就算特里劳妮在极为罕见的况下能作出预言，但不可否认，她平时教的都是垃圾。”赫敏尖锐地提问。

“听我说，赫敏——哦，飓风咒，哈利，你输了。”罗恩默默回味了一番胜利的滋味，说道：“我们编了整整三年瞎话，就是为了拿到占卜课.ls考试的场券——”

看到赫敏想话，他飞快地说道：“如果你运气好，这门功课会为你增加一张.ls证书——即便你什么也不会，我说真的！”

哈利没想到罗恩还能扯出一番道理，他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他之所以还在上占卜课，很大程度上是惯使然，另外一小部分原因是他亲耳听到过特里劳妮做出的预言。

尽管可能很低，但哈利还抱有一丝希望：万一自己还能再听到一个真正的预言呢？不过如果有下次，他希望特里劳妮描述得准确点儿，别太含糊，比如给出伏地魔死掉的确切期什么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学生们终于迎来最后一场考试。

哈利翻开扣在单桌子上的魔法史试卷，按照习惯先大致浏览了一遍题目，他立刻大如斗。上午从赫敏那儿借来的一摞魔法史笔记上的知识正拼命从脑子里溜走，他顾不得翻看后面的内容，只想趁着自己没忘光那些绕名字和繁杂期前多写几道题。

他匆匆看了一眼讲台，海普教授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似乎魂游天外。

‘今天确实是个偷懒的好子。’哈利愤愤不平地想。

又过了十几秒钟，他发现自己一个字没动，于是赶快低答题。正如哈利预料的那样，他在时间和历史名上碰到了麻烦——尤其是那些巨、妖、巨怪、马的名字，既绕又冗长，哈利怀疑是当时的历史学家偷懒，直接根据他们的哼哼声音译过来的。

差不多两个小时里，哈利都在和瞌睡作斗争。

当年纪已经很大了的托福迪教授慢悠悠地告诉他们还剩下三十分钟时，哈利认命地叹了气，他不去想列支敦士登和巨怪之间发生了什么纠葛，而是把试卷翻到前，那里还有几道题空着。

他盯着第四个问题——‘按照你的看法，魔杖条例是促成了还是有助于更好地控制了十八世纪的妖动？’

哈利努力让自己麻木的大脑动起来，讲台上计时沙漏的沙子不紧不慢地漏下去，外面阳光正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