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数绵羊,都毫无用处,无法
眠。
这时,徐浥尘突然想到。既然,催眠术能将别
催眠,那会不会将自己也催眠了呢?
于是,他拿起床
的一面镜子,对准了自己,盯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开始施展白氏催眠术。
五秒钟,十秒钟,一分钟,两分钟,不知什么时候,徐浥尘手中的镜子滑落到床上,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
江城,宪兵大队。
昨晚的大雨一直下个不停,徐浥尘和青木玲子到宪兵队时,雨还在下着,一点没有变小的意思。
见徐浥尘和青木玲子进到宪兵队的会议室,中村礼三说道:“徐副官、青木督察,昨晚得到准确消息,江城地下党上级指派的特派员,今天会到江城。
这么早顶着大雨把你们叫到宪兵队,就是一起商量一下,该如何抓捕这个特派员。”
“中川队长,这个消息是宪兵队的内线得到的,还是竹机关那边传过来的消息?”青木玲子问道。
“青木督察,宪兵大队和竹机关从不同渠道都得到了这个消息,只不过,宪兵队比竹机关得到的要早上一些。”
“既然两个部门都得到了这个消息,那这个消息应该属实了。中川队长,宪兵队有没有布置抓捕计划,以便我们一起商讨?”青木玲子接着问道。
“青木督察,江城是个四通八达的地方,水路、陆路、铁路,甚至航空都是一应俱全,每天从四面八方进出江城的
成千上万,这个抓捕计划,不好制定啊。”
“中川队长,
报上有没有说,地下党特派员会用什么
通工具来江城?火车?
渡?汽车?还是马车?”徐浥尘问道。
“
报里没有,要是有的话,就简单了。”
“既然是这样,我倒是觉得,
脆就当没有这个
报,等这个特派员到了江城再说。”徐浥尘思量片刻,说道。
“徐队长,我们的卧底费这么大力气窃取的
报,怎么能当不知道呢?”中川礼三不解道。
“中川队长,现在这个
报说有用有用,说没用也没用。
这个特派员姓名、
别、年龄、来江城作什么,我们都一无所知。
除非我们从他身上搜到电台或者武器什么的,做物证。
否则,即便他现在站在我们眼前,我们也不知道他就是特派员。
中川队长,你说对嘛?”
“徐副官,你说的的确有道理。不过,有这样的
报在手,要是什么都不做,也是心有不甘啊。”
“常态化的检查还是要做的,万一这个特派员是个愣
青,身上真的带了电台什么的,不就
赃俱获了吗?
即便今天没有什么收获,这个
报对我们还是很有意义的。”徐浥尘说道。
“此话怎讲?”
“既然我们清楚了地下党的特派员是今天到的江城,以后我们要是怀疑谁是地下党,那今天到江城这一条,就是怀疑的重要线索。”徐浥尘说道。
“嗯,徐副官,还是你高明,这确实是个甄别地下党很好的佐证。”中川礼三颔首道。
“对了,中川队长,昨天徐家兄弟会面,上了今早《江城
报》了吧?”
“上了,不过今天下大雨,报纸还没有送来。估计再有一个小时,报纸就能送到江城各个地方了。”
“很好,等拿到报纸之后,我和青木长官再去医院一趟,看看徐咏会有什么反应。”
“好,今天宪兵队事很多,我就不过去了。我现在就给医院那边去个电话,让他们提前准备一下。”
“那就,麻烦中川队长你了。”徐浥尘道。
……
江城永同和,徐家书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赵曼和赵晓雪两
对坐在书房中,脸色都有些沉重。
早上,李大牛第一时间从报社取到《江城
报》,
到了赵晓雪手中。
今
的《江城
报》
版
条,还配着一张清晰图片。
“江城徐家兄弟相见,匪首徐咏悔过自新”的新闻,印
了赵晓雪的眼帘。
这种莫须有的消息,之前敌
不是没搞过,不过,如此图文并茂还是第一次。
“既然三叔用唇语明确告诉自己,他没有叛变。可为何配合
本
,拍下这样的照片。”赵晓雪反复看了几遍报纸,陷
了
思之中。
“这个消息包括特派员今天要到江城的消息,要立刻向姑姑赵曼汇报,听听她的指示。”想到这里,赵晓雪顶着大雨,来到了永同和徐家。
看到报纸上的内容,一时间,赵曼也不敢确定其中的真伪。
将报纸放到桌上,想想说道:
“这个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遍江城的大街小巷,上级组织一定会对这件事十分重视。
刚才你汇报说,特派员今天也会到江城,要是没估计错,特派员到江城后,就会很快联系我们。
老三这件事,我们一定要搞清楚。”
“姑姑,等雨住一些,我找个理由去趟江城医院,看看能不能碰到徐浥尘。
三叔在时间紧急
况下,还指示我要查清楚这个徐浥尘。我想,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但愿,能在医院碰到徐浥尘。”赵晓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