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特热衷的、想做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维拉克没开，不过想了一下，觉得自己现在有一定的决定权，或许可以试着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伤亡：“……让我想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一定要足够大，节嘛，应该让所有都参与进去。”莱克特原本只是开个玩笑，他认为维拉克身为犯的一员，又对他这么了解，是不会给他的疯狂游戏出谋划策的，但维拉克居然愿意帮他想想，他好奇起了维拉克能给出什么意见。

“和平节……”维拉克轻声自言自语，回忆着这个节通常会以什么形式庆祝，不过由于没过过，他印象不，只记得市里面会组织一些庆祝活动。

“要贴合主题，不要搞得我像是夹带私货。”莱克特厚着脸给维拉克提起要求，多此一举地试图掩饰自己的真实目的。

常规的庆祝活动很难得了莱克特的眼，维拉克沉思起来，怎样的活动既能让莱克特满意，又能尽可能不伤害到其他犯。

胡思索之间，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在莱泽因的时候，卡迈恩带他去球场看足球赛的景。体育运动这种对抗激烈，会消耗大量体能的活动，说不准可行。

“足球赛怎么样？”维拉克提议道，“而且广场的大小，正好差不多等同于一个足球场。”

“足球赛？”莱克特没想过体育运动方面，“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我觉得还不错，你想想可不可行。”维拉克绑好绷带，将囚服穿好，“足够大，足够多的参与，我们刚好也有合适的场地。”

莱克特坐下开始思索足球赛怎样能把他的玩法引进去。

“现在足球风靡威尔兰，在我们布列西也越来越受到们的喜欢，如果真能举办一次足球赛，应该会很彩。”维拉克坐在病床上，劝莱克特采纳这个意见。

“足球确实很有意思，犯们和狱警们可以各为一队。”莱克特微微点，“二楼的狱警娱乐器材室里也有足球，球框也能随便做两个，倒是完全可以实行。只是，单纯踢足球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你想要什么？”

莱克特意味长地笑道：“我都把你当成知己了，你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当然是对我而言有趣东西，不然我为什么要费功夫去组织呢？”

“那你刚刚还义正严辞地叮嘱我不要规划得像是你在夹带私货。”维拉克想冲莱克特翻个白眼，“早说不就得了。”

“知己嘛，你懂我就行，说那么明白做什么。”莱克特笑得很灿烂。

维拉克想了一下，提出利于犯一方的想法：“既然是比赛，最好是有奖励的，这样大家才会更加卖力。所以，你可以分别给狱警、犯们设置一个足够诱的奖励，我敢保证，只要你的奖励够大，这场球赛会让你满意。”

“嗯，这是一个点，但还是不够。”莱克特颇为认可维拉克的意见，转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如果狱警们可以拿着警棍上场，有攻击犯的权利那就更好玩了。”

这样一来，原本双方公平的比赛会变成狱警单方面的施，维拉克难以接受：“那犯们呢？可以还手吗？”

“当然不可以。”莱克特理所应当地道，一时间看维拉克就想看傻子一样，“犯怎么可以还手？”

“那这场比赛毫无悬念。”维拉克摇摇。

“也是……”莱克特又开始补充赛制，填补全新玩法的疏漏，“那犯可以无限换，这样就好了。”

莱克特新补充的规则看上去是为犯着想，其实更加利于狱警一方，或者说利于他施。毕竟按照足球赛的规定，每队只能出场十一，狱警一方手持警棍有权攻击犯的话，十一个犯很快就会被打倒，比赛也会被迫中止。犯一方可以无限换，那也相当于狱警、莱克特可以无限地攻击，反正打倒一个也还会有新的换上来。

“太不公平了。”受《平等论》熏陶的维拉克无法接受莱克特这种不尊重别的游戏，“犯们也不是傻子，你们拿着武器他们是不会凑上来的，也不会有愿意替换伤者上场。”

“我觉得你刚刚说得很有道理啊，只要我给出的奖励足够大，他们会上赶着来的。”莱克特当即就想出来犯们赢得比赛的奖励，“比如说，只要他们能赢，我可以给他们给外面亲朋好友写信的机会。”

莱克特亮出这个奖励后，维拉克说不出话来了。

可以预见，只要莱克特提出这个奖励，绝大多数和外面亲朋好友失去联系数月数年的犯们会抢了参加比赛。

“所有犯都会获得这个奖励吗？”维拉克问。

这个奖励就连他自己都无法拒绝，其他犯也绝对会同意的，既然如此，他所能做的，就是为所有都争取到。

“不包括你和基汀，另外所有的信件都会经过严密的审核才能发出。”莱克特道，“这点你能理解吧？你们的身份太特殊了，万一把平等会、黄金之类的重要信息传递出去，我会摊上麻烦的。”

“理解。”维拉克也没奢望过能以自己的身份向外界寄一封信，不过别能有这个机会，说不准可以夹带着他的一并出去，“你能做到吗？这可不是小事，得过问一下阿德尔吧？”

“不用激我，监狱长之位我势在必得，这个没什么。当然，不可能什么都让他们往出寄的，我也有权拒绝某些信件的寄出。”莱克特见维拉克都心动了，知道这个奖励足够让所有犯为之疯狂，“怎么样？这个奖励足够大了吧？”

维拉克点点：“够大。”

“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十月二十号，没几天了，我得抓紧去组织起来了。”莱克特还要去和父亲通知黄金新的线索，没有和维拉克多聊，“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维拉克跟着一并离开，二在楼梯分别，一上楼一上下楼。

被押送着回到监室后，维拉克迫不及待先把足球赛以及奖励的事告知给了基汀，而后才说起了试探计划的落实。

“接下来就看阿德尔那边得知消息会有什么动作了。”基汀与维拉克相反，先谈起备用计划的事，“不论如何，最晚明天，备用计划到底有没有进行的希望就会清晰了。”

“是，但愿阿德尔不是和莱克特没谈拢。”维拉克道。

“关于寄信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基汀照例没先发表意见，等维拉克先行提出见解。

维拉克回的路上已经考虑了很多，因而回答的时候没有拖泥带水：“如果犯们赢得了比赛，莱克特真的会履行承诺，会是我和平等会进行联系的最好机会。尽管他说明了我不可以寄信，其他的信件也都会检查过后才能发出，但总归会有办法。只是，一方面，就算寄信，也得是下个月的十二号，另一方面，这也有可能是莱克特对我的一次试探。”

“没错。”基汀没有在维拉克说完之后补充新的看法，也没有进行反驳，就代表着维拉克和他想的一样，“这对其他犯是甚至高于生命的奖励，但对于我们，多少显得有些可有可无。”

“要是越狱失败了，一个月之内我们没能出去，就算这是莱克特对我的试探，我恐怕也只能冒险去和平等会进行联络了。”维拉克叹了气，这个奖励的时间点卡得很好，对他作用不是很大，只能作为越狱失败后的补救手段。

“嗯，无奈之举，还是用不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