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从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这些老夫没空同你多说。”

“你只需要记住，圣神殿堂之所以存在，自有他存在的道理。”

“圣因何而立，也有其根本原因。”

“但同样的，两相对峙，所因为何，也同样值得思。”

“更有甚至，老夫和那八尊谙志同道不合，分道扬镳了……所以，更希望你今后在做决定之时，能想想为何，以及有自己的判断。“

“还有……”

“你立遗嘱呢？”徐小受打断道。

这气怎么听着如此不对劲？

桑老以前没如此聒噪啊，怎的今天像是换了个一般？

好家伙，直接成游子离乡前的老母亲了？

嘭！

桑老一个甩手，便是直接将这态度不正的家伙给抽进了地面坑之中。

这下徐小受缓了好半天，才得以从坑中爬出。

“死、死老，给我等着……”

这一句，是在心叫嚣的。

“徐小受！”桑老面色更加严肃了。

“啥啊？”

徐小受一脸痛苦的从坑中爬出，也不敢站起来了，蹲着便是抬眸往上瞅。

“老夫同你讲的话，记住了么？”桑老半分儿戏的态度都无。

“记住，记住……”

“你认真点！”

这下桑老泄气了，他最无奈的便是这小子总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

“我很认真，就是不知道你老是打我作甚！”徐小受不满。

“你那像认真的态度……”

“不就是鬼兽么？”

徐小受一声嘟哝。

霎时间，桑老眼神一含，有些惊异，黑眼圈更加邃了。

“你知道？”

“嗯哼。”

桑老扭瞥了后方一眼，“说来听听。”

徐小受擦擦，立起来往后撤了几步：“我的判断，也不知道对不对，您老斧正，别动手就好。”

顿了下，他才继续道：

“圣神殿堂确实正义，但实际上，他们不止猎杀、围剿鬼兽，同样的，也在研究鬼兽。”

“更有甚者，鬼兽，非只是异次元生物出身，也有一些……型的？”

“反正我看得出来，有些家伙，他们有的思维意识，真不像一初诞生的异次元生灵。”徐小受想到了灰雾。

桑老被吓到了。

他没想到封闭了徐小受那么长时间的信息来源。

这家伙，是从哪里了解到这些的？

“你怎么知道的？”他忍不住好奇问了。

“我看过一个小红衣，身上开了鬼气，这件事，知道的很少。”徐小受答。

“红衣？”

“对，红衣之中，真有鬼兽寄体的存在。”

桑老瞳孔一颤。

徐小受瞬间明白，这事大条了。

原来圣高层，也只是猜测，而不知晓？

“你继续。”桑老恢复了淡定。

徐小受啧啧，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开。

“这个红衣，不出意外的，还是苟无月的亲传弟子……”

他首先补充了一句，随后连自己都有些不确定了，“但我现在严重怀疑，那无月剑仙，究竟是否真的知晓自己的弟子，是鬼兽寄体？”

“不可……”

话音一刹。

这个问题的答案，桑老一时间也给不出来了。

依照往里苟无月的格，毋庸置疑的，这家伙不可能放任这种事在自己身上发生。

但现在，对方加了圣神殿堂。

作为高层，在掌握了那么多秘密的况下。

谁也说不准，一个的格，究竟是否会随其际遇而开始发生转变。

“连桑老也说不准么……”

徐小受暗自揣测着。

一番问答下来，即便桑老很多时候都不说。

但光是其不加掩饰的表，徐小受也基本上知晓自己在白窟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了。

同样的，内心处他对这些，也有着超强困惑。

外的话不能信、不敢信。

可桑老，无疑便是一个真正可以倾述、用来解疑的对象。

机会不等，徐小受继续说道：“接这前的话……所以圣之所以反抗圣神殿堂，从其宗旨便可以看出来。”

“不成圣，终为。”

“他们知晓，圣神殿堂不仅仅只有表面正义，暗地里确实还在搞一些偷偷摸摸的勾当。”

“这些放不到明面上来的事，或许是因为其敞开了讲，有失大义。”

“又或许真的是因为圣神殿堂想等到有了研究成果才宣布……都是两说。”

“但知晓这一切，还不甘心，还想要反抗的，我看圣，也没那么简单吧？”

徐小受说着说着迟疑了。

他瞅着桑老面无波澜的表，斟酌了一下，压弱了语气道：“你们……啊呸，他们圣，还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桑老鬼厉一般锋锐的眼神剌了过来。

“嘶。”徐小受背脊发凉：“我不敢说。”

“臭小子……”

桑老适时一脚便是飞踹出去。

这下徐小受早有防备，嗖一声便是猫腰躲过。

“讲！”

桑老想起了在灵宫辞行前徐小受的一波准无比的推断，根本不敢让这家伙自己搞来。

他必须弄明白，徐小受到底知道至何等程度了。

“那我真说了？”

“你找抽……”

徐小受顷刻炮语连珠：“有一个地方名唤虚空岛，岛上关着圣，我不知晓是半圣还是真正的圣帝，但型鬼兽……应该不会是他们！”

桑老瞳孔一缩，眼睑立马垂下。

奈何徐小受“感知”何等敏锐，当场抓捕到这个细节了。

他语速加快：“白窟有一异次元空间裂缝，连通虚空岛，岛上有个圣，赐我一名剑。”

“烬照一脉我不知从何而来，但彼时你给我喂下的烬照火种，想来必然是上一次白窟开放，进去拿到的。”

“而你师从圣宫烬照半圣，烬照半圣应该不是那狼狈圣。”

“那么，你离开圣宫之前，或者说在中域待不下去，试图寻找某一个犄角旮旯之地隐居的时候。”

“你的师父，也就是我的师祖，他必然没有给你一个任务，叫你过来寻找名剑焱蟒！”

“你真的只是因为实力太强，无法进白窟，才叫我过来执行一个自己布置下来的，可完成、也可以不完成的寻找有四剑的任务，仅此而……”

“而我去，别来，我啥都不知道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