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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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来查去，发现这个金鳞居士像个透明一样，什么都查不到。

再后来通过笔锋笔迹之类的东西追查，发现之前在都城里卖火了的几本册子，可能都是出自同一之手。

只不过这本册子上留名金鳞居士，另一本册子上留名就是种子居士，还有一本书上留名是番号居士......

查不到，最终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跪在张汤面前的周掌柜，没用一刻时间就把事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清楚楚。

大概是有给他出主意，要想生意做的稳当，当然要有靠山。

于是才有了后边的事，但这个给他出主意的，老早就已经离开了芦县。

周掌柜说，这个叫慕风流，也是个生意。

前些年一直都和票号有生意上的来往，账目上过手频繁。

后来周掌柜的生意遇到难处，还是慕风流出了一大笔银子才把票号保下来。

所以算起来，周掌柜之所以是周掌柜，而不是当家的，是因为他的占其实已经不足小半，真正说了算的是慕风流。

但是自从两年前拉拢了胡南昇之后，慕风流就没有再回过芦县。

每隔几个月的话会有书信回来，有时候在冀州，有时候在幽州，但大抵上不会离开冀州治内。

周掌柜看起来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从面相上来看，就属于那种胆小怕事的。

可这只是表象，张汤很清楚，这些做票号生意的，哪有一个是真的胆小怕事的。

“千办大，民确实有罪，请千办大责罚。”

周掌柜一个劲儿的叩首，似乎是真的吓坏了。

胡南昇小心翼翼的走到张汤身边，俯身道：“周掌柜在本县做票号生意，也是祖传下来，算起来已有数十年。”

张汤嗯了一声。

山河印的不可能一直都在某个地方自己开票号，通过这种手段逐渐控制当地票号，比自己做要简单的多。

神不知鬼不觉，就把票号攥在自己手里，通过票号，又可以让大量的现银流动变得正经起来。

这些在生意上的手段，令防不胜防。

“慕风流是哪里？”

张汤问。

周掌柜低着说道：“他自己说是江南陆陵，陆陵在京州。”

张汤又问道：“这两年来，差不多每隔半年就会有大笔银子转你票号之中，你就没有问过？”

周掌柜连忙道：“不敢问，那是财神爷。”

这个看起来身材瘦削，跪在那的时候连肩膀都在微微发颤，似乎真的吓坏了。

他也不敢抬，始终低着说话。

“千办大，若没有此的话，票号早就已经完了，所以任何金银上的事，其实民都不敢问。”

周掌柜第一次抬起看向张汤：“千办大，这个慕风流......是做了什么违背法纪之事吗？”

县令胡南昇立刻怒斥道：“大不问你的，你也不许胡问。”

周掌柜连忙点：“是是是，民不该问。”

就在这一刻，站在不远处的百办早云间忽然抽剑。

一道寒芒炸起，像是屋子里亮了闪电。

当的一声，一把已经刺到了张汤面前的短刃，被早云间一剑开。

下一息，早云间的剑已经朝着周掌柜的咽喉刺了过去。

......

......

【我大河北，最近让有点揪心，希望大家都好，所有都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