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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我来这儿有事做吗？”孩余光督两一眼，淡笑一声，双眸没有了之前的气，嘴唇老成地抿着，“我是来收回属于我的能量的。”

说着，她伸出的小手五指一收，从五姐妹身上汲取出四万九千九百九十六粒能量。

身后的银发双马尾飘起，体表泛起银白色的龙鳞，变成菱形形状的眼眸看向零奈和高杉原，“好久没能完成我的献祭了。”

“银龙？”

零奈和高杉原颤抖着身体，看向眼前的孩。

孩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两，带着好玩意味的目光看向两：“怎么，害怕了？”

零奈两排牙齿紧紧抿合，摆出战斗姿势，高杉原也绷紧了身体，蓄势待发。

“诶呀。”

忽然，银龙笑了起来，“你们俩加起来还不够我一片龙鳞的能量多。别挣扎了。要是我想杀你们，你们早没了。”

这话一点也不假，两能看见银龙上悬着的光芒，那已经不是简单的象征有多少能量的数字，也是一个小型的白色黑。

只要银龙愿意，无数的能量能从这白色黑中涌出，吞噬两。

零奈目光死死地盯着五姐妹和银龙，“那你的目的是什么，你身后的五？”

“不是，放心，她们五明天早上就恢复正常了。”

银龙摇摇，全身的泥垢和污渍在一息间全部消失，显出华丽的礼服，变成一个公主般的小孩。

“至于我这样做的目的嘛~”

银龙声音戏娇地说，倒在沙发上，粗粗短短的小腿搭在茶几边。

“纯粹就是玩儿~”

两难以理解地看向她，但显然眼前的银龙没有什么恶意。

“当一个类所拥有的金钱和权利达到金字塔顶峰，普通的欲物欲色欲满足不了这个的时候，这个类就会开始变得十分狂野，对同类下手。

这时候，这些类身上完全感受不到属于的本质，仿佛换了一个物种。”

银龙侃侃而谈，从语气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小孩年纪，话锋一转。

“而我们龙，也是如此，作为最顶级的生物，当普通的欲望满足不了我们时，我们也会剑走偏锋地追求某些东西。

历史学家总以为我们喜欢的黄金，其实我们才不喜欢这种东西。我们喜欢的是类，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类，喜欢充当上帝的角色，监视类的生活。

这算一种癖好吧。但无可否认的是，你们类其实很脏。”

小孩笔直地说：“你们许多外表光靓类其实都是一个垃圾。我们龙最重要的就是繁衍后代，十条龙才可能繁衍出一个后代。但你们类去将这等重要事肮脏化。

**不惜选择幼小得还不能生育的异，用牙签弄痛**对象还自以为很大；表里不一，内心恶毒，一边说自己纯，一边不负责任地生一大堆后代；甚至拿别的体来生育自己后代……”

“我们龙也曾经在这个世界活过，但因为繁衍困难，不到短短五百年的历史，我们便灭亡了。为什么这么肮脏的类却能延续这么久呢？

所以龙养成了对类侦查的癖好。

献祭可以让我标记侦查对象，方便我找回坐标，对这些进行观察。”

“那为什么选择五姐妹？”高杉原不解地问，五姐妹完全不是银龙中的肮脏类型。

“这是个意外，看见罕见的五胞胎，我忍不住作标了一下。”银龙不好意思地挠挠脸，“美之心，龙皆有之。那天晚上经过时不小心标记了五，后来想回到取消标记的，谁知道你们已经在收集能量了，我就只能静静观察了。”

零奈和高杉原的脸拉得很黑。

“所以，作为弥补，我可以勉强满足你们两个心愿，当做这次错误献祭的回报。”

银龙还没等两开，高贵地叉腰，继续补充：“这是龙比类要优等，有一颗美好善良的心。的证明。当然，类也有不少善良的，进我的圈套，救了我的你们就是其中之一。”

高杉原和零奈相识一眼，龙都这样子吗？

两还没缓过神，银龙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两放松了警惕，在银龙对面盘腿而坐，足足过了半个小时，话题才重新回到愿望上来。

“我能给你们一一个愿望，要吗？”

“真的吗？”

“当然。”

“为什么？”

“兴趣使然。”银龙摊摊手，“上一次有一个类，他一见到我就阿谀奉承让我实现他愿望。他说了三句话，我给了他十八个惩罚。因为他太凢了。”

“难道你们就没有什么愿望吗？”沉默片刻，见两没有任何声音，银龙无趣地摇摇，“算了，真无聊，走了。”

“等等！”高杉原和零奈同时出声。

“我有一个不之请。”两再次异同声。

“你先说吧。”银龙指了指零奈。

“我想知道自己死之前是个什么。”零奈跪坐着，认真地看向银龙。

“你不就是这五的妈妈吗？”银龙指了指身边沙发的五姐妹，奇怪地问，“都长得这么像了，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零奈一脸懵圈。

“难道说你不知道？”银龙略显惊讶，“那你这一周敢是在和自己五个儿玩过家家呀。”

零奈手指颤巍巍地指了指自己，“我真的是五的妈妈？”

银龙看了看零奈，眼眸闪过一丝光，直接看透零奈的脑海。

“怪不得，你没了生时的一半记忆。”银龙恍然大悟地点，而后看向零奈：“你的记忆在十八岁的高三就中断了，当时你得了一场大病，半步迈进死门关。一半灵体留在了体内，一半灵体进里世界。

此后几年，里世界的你没有了后续活着的相关记忆，但因为表世界的你还活着，所以能一直活下去。

而表世界的你身体变得多疾多弱，因为没有了一半的灵魂，在生下五姐妹后身体变得更加虚弱，最后在二十九岁死去。”

零奈陷了无暇的沉默，脸颊的表像一泓井慢慢涟漪开。

“我想看看自己后来的模样。”她说。

“行。”银龙点，一束光沐浴零奈。

零奈的长发在光束中变得更加鲜红，及腰而披，脸颊慢慢褪去最后少许的青涩，变得成熟知，眼角微有皱纹，俨然成为了成熟美。

随着样貌改变，十八岁以后的记忆也回到她的脑海，她无声地走向五姐妹，在沙发前轻轻抱住五。

“你呢？”银龙看向高杉原。

高杉原犹豫下来，他本想张嘴，让银龙把自己变回正常。

但要是自己也离开了里世界，零奈怎么办？

她会再度变回一个，一个在里世界游了二十多年的，在短暂与自己儿相遇后，再次踏上孤独的旅途。

他不忍心把自己的愿望说出，上牙咬着嘴唇，沉寂许久后，缓缓凝重地摇，“没有……”

“他想变回正常。”零奈从沙发上抬起，抢先一步回答。

高杉原还愣在原地，银龙已经颔首。

“行了。明天醒来你就不再是里世界的了